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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介紹那絡腮鬍子:“這是本縣的傅捕頭。”

文笙並不以被白士元識破她是女子為異,她這身裝束能騙過尋常人,甚至一些老江湖不經意也能叫她矇混過去,卻不可能瞞得過一位捕頭的利眼,這位傅捕頭長年巡捕緝盜,適才靈棚裡燈火通明,怕是稍一打量,就看出問題來。

她穿著男裝,只是為了行走方便。

進了白家才被識破,白麟遠的父親也沒有臉色一變把她趕出去,這就夠了。至於這些人心裡怎麼想,文笙並不在意,她完全被別的吸引了心神。

現在連林伯也死了……

她想看一看白麟遠和林伯的屍體,還想要知道他們在哪裡出了事,是因為什麼遇害?

文笙很快打定了主意:要取得白家的信任。她將隨身帶著的那捲畫恭恭敬敬兩手遞給白士元,道:“白典史請看!”

白士元接過來,發現是幅畫,詫異地望了她一眼,兩手按著將那捲紙在桌案上開啟。

捕頭傅長沙很有眼色,連忙幫忙把燭臺移近,白士元低頭看畫,慢慢自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旁傅長沙也跟著“咦”了一聲,讚道:“好畫!這是麟遠畫的吧。”

白士元卻看出來這幅畫與兒子平時畫的大為不同,說不上這畫好在哪裡,但一看就遠在兒子的那些畫作之上,奇怪的是,初一打眼,他確實有著和傅長沙差不多的感覺,這畫不知什麼地方莫名眼熟,就像兒子白麟遠一朝受了高人點化,打通了任督二脈。

緊跟著,白士元便注意到了那畫右上角蓋著白麟遠的名章,以及名章上方的落款。

他猶豫了一下,方才有了判斷:“這是……你和麟遠一起畫的?”

文笙點了點頭,將她和白麟遠如何因畫結識成了朋友,白麟遠贈她名章,相約每逢三、九之日在陳家老店一起畫畫的事講了一遍。

文笙這番話非常好查證,白麟遠去陳家老店不但有林伯陪著,他坐著家裡的馬車往返,車伕那裡一問便知,而且歸雁樓和陳家老店當時都有夥計在場。

文笙一說完,傅長沙便閃身走了出去。也不用他親自去查,今日衙門裡的捕快雖然大半散在外邊追查兇手,這會兒到還留了五六個在白家護衛。

白士元盯著那畫上兒子的名字,兩腿一軟,無力地坐回到椅子上,半晌將手掌蓋住了眼睛,長嘆一聲。

文笙體會不到一個老父親的心,白士元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從小就與別人不一樣,大梁既有譚國師那樣的風雲人物,畫畫不一定就沒有出路,誰知前段時候他託人拿著兒子的畫給首陽先生的高徒看了看,人家斷然言道兒子並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街上傳言不虛,他自從聽到這評語,一時死了心,就和夫人商量要趕緊給白麟遠娶個媳婦回來,誰想兒子在外邊遇到了投緣的姑娘,畫藝也大進,這本是多麼好的事,可轉眼兒子遇害,叫他白髮人送黑髮人……若麟遠還活著,這小姑娘不就是現成的兒媳婦麼?

不需傅長沙查證回來,白士元只憑感覺就斷定眼前這顧姑娘沒有撒謊,若是白麟遠活著,他當然要挑剔這姑娘出身貧寒不守規矩,可此時卻越想越是悲痛難抑,手掌遮掩下一時老淚縱橫。

“……麟遠,麟遠他是被人所害,兇手逃了。”他說這話時,連身體都不住顫抖。

文笙不知道白麟遠的父親錯會了兩人的關係,溫言勸慰道:“典史您要保重身體,切莫太過傷悲,離水的治安您有權過問,那就更不該叫白麟遠死得不明不白,總要打起精神來,想辦法抓到兇手,為他報仇。”

出事到現在,不知有多少人同白士元說過類似的話,但起到的作用都沒有這位初次見面的顧姑娘大,這是兒子看上的女子,白士元但覺腦袋裡“嗡嗡”作響,將老淚拭了拭,暗道:“不錯,麟遠,看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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