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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全擠在她身旁,被這麼大的發熱體烘著,哪有不汗流浹背的。
當然毫無意外的,三人都搭著“帳篷”,這每日聞雞起舞的事,她幾乎習以為常了,除了略有點耳熱尷尬外,再不會如最初幾日那般大驚小怪了。
甘棠抬眼看了看窗外,天已經透出晨曦,清晨的風總是微涼,對於做夾心餅乾的她來說,站在窗旁吹散滿身的熱意,才是這時最大的享受。
屋內的鼾聲很輕緩,甘棠小心地坐起來,撥開環在她腰上的手臂,在頂著她的“帳篷”間輕輕挪動,想從中間抽離出來,去窗邊吹吹風。
她已經儘量做到很輕了,可微有動靜,那“帳篷”就會自然起變化,變得更硬,更有力地戳頂著她,身後郎二的“帳篷”還跳了那麼一跳,真是要命。
也許她的動靜還是驚動了他們,郎大翻了幾下身,還是醒來了,睜開眼就見到媳婦坐在那裡。
甘棠也發現郎大醒來了,視線就移了過去,兩人的目光剛好撞在了一起,此時她不知是心急還是尷尬,臉正紅著,眼神有些飄忽,透著不知所措的無辜,郎大隻看了幾眼,跨間本就豎立的戰士愈發抖擻挺直,奮力地往上抬。
郎大很快感覺到,這似乎讓媳婦更加尷尬,見她視線避開後,他也翻了個身,背對著媳婦坐起身來。
“我……我去燒早飯。”郎大心頭髮燙,想起昨晚媳婦說的話,他又不敢造次,只能假裝忙,避了出去。
甘棠看著郎大彷彿落荒而逃的身影,心裡有那麼一絲絲內疚,他們三個這麼死心塌地對她,而她卻只會讓他們難受,也許自己再大膽點、勇敢點,就能跨過這道防線。
不行,不行,甘棠的自我保護意識馬上抬頭,她用力甩了甩頭,把這想法甩掉,就算心理能接受,生理也不允許啊。
甘棠低頭瞧了瞧自己的小身板,個頭真的小,各方面都好似沒完全發育,就跟個五六年級的小學生一般,就這樣的,還被三個男人壓,不找死嘛。
甘棠自個在那東想西想時,郎二、郎三也揉著眼醒來了,就又多了兩個落荒而逃的身影,全都找了藉口避開了。
對不住也沒辦法了,甘棠心裡嘀咕了一句,站起身走到窗邊時,只見角落裡的小灰扭頭看了她一眼,之後夾著尾巴也溜出了茅屋。
待到吃早飯時,三兄弟已經沒那麼彆扭了,腦子裡到是轉著同一個念頭。
“媳婦,吃完早飯,我帶你下山,找個大夫瞧瞧腿吧。”郎大道。
“對啊,我也一同去,幫個手。”這是郎二。
“我也想去,要好好找大夫問問。”郎三是還沒想通昨晚的問題。
噗,咳咳咳……甘棠噴粥的同時又被嚥著了。這,這怎麼行,她心裡很清楚,自個的腿除了走路還不是很順當,基本沒什麼了,也就養幾日的事,要是找大夫瞧,那還不揭穿昨晚的謊話,最主要還是,要是這事被捅‘破,那她到哪再找推拒的藉口。
“媳婦,你慢點吃呀。”郎二見她猛咳,忙上去幫她拍背順氣。
半天甘棠才緩過來,忙拒絕道:“我不下山。”
“為啥,媳婦,你不是腿痛嘛,找個大夫瞧能好得快些。”郎大不解。
“有傷就得醫,這可拖不得。”郎二也湊了一句。
甘棠急了,腦子裡拼命想借口,“我……我……”我了半天,突然靈光一閃,忙道:“我這一身破衣破裙怎麼下山,不被人笑死。”
那晚天黑在山上,衣衫和裙子勾破了好幾處,雖然沒有到衣不遮體的程度,也給人破破爛爛的感覺,正好拿來做擋箭牌。
三兄弟聽了全看向她的衣裙,也確實破了幾處,他們是不在意,可媳婦怕丟人,他們也能理解。
“好像是破了些,平日我下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