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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予瀚的表妹？”韶光不由自主地想到那晚在樓下見到的美人兒，一時間心內竟然五味陳雜。
“不可能是她啦！”李子雪想也不想地打斷她，“那個女人早就回**了，人家還在攻讀MBA，現在正是緊要時期，不可能回來的。”
“那個女人？”怎麼聽怎麼覺得貶義呢！
林佳如卻好像沒有心思來細細考究她們二人的話，只是低低地問道，“張予浩也在公司啊？”
“是嗎？”韶光側頭想了一下，“他前幾天又出差，應該是昨天晚上回來的吧，怎麼，你看到他了？”
“沒有啊，剛剛回來的時候聽他們討論的。看來他出差的時間很多啊，難怪……”
“難怪什麼？”
“難怪總是見不著他人影。”
“你又不在我們公司，肯定見不著他啦。”李子雪說，“就算是我們，平常也很少看到他的……”林佳如便抿了抿嘴，不說話。
倒是韶光加了一句，“你最近提到他的頻率，可是蠻高哦。”
三齊自新產品開發之後，小組裡的事情愈來愈多，釋出會後訂單很多，工廠已經加快生產。然而浙江地區的一家食品管理公司在法務上出了些問題，需要重慶總部出面處理，張予瀚忙得不可開交，終於在三天之後召集了小組的成員開會。
“三齊加工廠已經步入了正軌，我們分部要處理其它的事情，小組成員會有變動。”他神色有些疲憊，連聲音都是嘶啞的。
“法務部的陳周、於華立刻回到原來的部門，明天出差到杭州，去管理公司看看情況。三齊的法務工作，我會派其它的人負責。”
“是，張總。”兩個年輕男子齊齊站起來回答。
“劉心，繼續回到業務部，天津的採蝶工廠最近有一次產品方案改革，你過去監督一下。”都是南際內部的業務，韶光只是低著頭仔細地聽著。
“周雨。”張予瀚把目光轉向在小組內負責策劃的女員工。
周雨依然是淡漠素然的表情，聲音也是柔柔的，“張總。”
“上次的策劃方案做得不錯，反響也很好，你就跟劉心一起，去天津考察一段時間吧。那裡的策劃人員前些陣子出了問題，還沒有人去頂替。”
“張總，你要把我派到天津去？”她怔了一下，顯然大為受傷。
“不是派過去，先到那裡去呆一段時間，等到有合適的策劃人選，你依然回總部來。”張予瀚微微解釋了一下，便不再給她繼續提問的時間，秘書又把一份公文放在他的面前。
他只翻了一頁，“慕韶光。”
他這一聲喚出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自然……大家都想知道，張予瀚會怎麼樣安排這一個……潛意識裡被認為是臥底，又與周雨大有矛盾的人。
“你繼續呆在三齊小組裡面，主管策劃方面的工作。”
“啊？”她顯然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安排，把周雨支走……讓韶光上位，這樣的意圖……實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手機震動，張予瀚突然站起來去接電話。秘書上前微笑著向大家宣佈，“好了，今天的會議到此為止，請大家各司其職。”
臨走的時候，周雨突然拉住韶光的胳膊，驚得她差點將資料夾都落了下來。“什麼事？”
“慕韶光，恭喜你升職——不過，你到底對張總說了些什麼？”
“啊？”
周雨冷冷一笑，“我之前有些小看你了，不過……不管你用什麼樣的手段讓張總留下你，都改變不了什麼。”
韶光終於明白她的意思，有些啼笑皆非，“那是他自己的決定，我什麼也沒說，如果你有什麼不服，麻煩請直接去找張總。”
“你還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