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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橋墩,左手揪著胸口努力地呼吸、吐氣。
她快不能喘氣了!
揪著領口的小手越抓越緊,直到身上那一襲粗簡布衣被易襄湖的力道給糾結成團。
什麼叫做“和巖子君漸行漸遠”?她沒有啊!為什麼叫她要理智一點?自己很理智啊!還要她怎麼理智呢?硬生生的強迫她從巖子君的身邊離開,易襄湖覺得自己已經夠理智了。
不就是兩個人純粹想要相愛而已嗎?為何會有這麼多的麻煩?她不懂,她怎麼也想不透。
“你在這裡做什麼?”
一聲低喝驀地在易襄湖的身後爆開,嚇得她急轉身面對。
一個看似上了年紀的嬤嬤橫眉豎眼地瞪著她,“你是派在哪個地方工作的?誰準你在這兒遊蕩的!”
“我、我被派到廚子陳大娘那兒幫忙。”
“那還不趕緊去廚房裡幹活!該死的丫頭膽敢偷懶,下次再被我揪著肯定賞你一頓排頭!”
你這個肥臀大肚、滿臉惡毒皺紋的臭老太婆!倔性子的易襄湖心底雖然這麼罵著—外表卻必須表現出一副恭敬柔順的模樣著實折煞她。“是,奴婢下次不敢。”
那位嬤嬤重重一哼,腫得像只肥鵝大搖大擺的走開。
易襄湖一邊走一邊扯著衣角啐罵,不知怎的越是叨唸卻越感鼻酸。驀地停住腳步,她緊咬著唇極力忍住哭泣的衝動。
好想離開這裡!想逃離紛紛擾擾的一切、逃開她身上那莫須有的殺人罪名,想回到那個巖痞蛋的身邊,哎唷……怎麼搞的,越是這麼想就越覺得委屈想掉淚……
“你還好嗎?”
突如其來的一聲輕問駭著了易襄湖,她驚跳起來轉身戒備。
一襲青蔥色的薄紗綠衣映入易襄湖的眼簾,她飛快揚起眉睫凝望眼前那張溫婉細緻的臉龐。陌生女子一身的輕盈柔弱,純然白皙的雪肌穿襯著身上那一件水袖綠裳看起來嬌嫩而婉美,彷彿將翠色的綠葉初春穿在身上。
“嚇著你了?”女子歉疚地淡淡一笑,“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見你的臉色蒼白好像很痛苦,所以……”
易襄湖見陌生女子身上的衣著和自己身上的僕役裝束不同,隱約猜著她一定不是奴婢之類的人,於是連忙欠身行禮,“小的給姑娘請安。”
女子忙揮手,“我不是什麼小姐身份,你別同我行禮。我是郡南王府裡的舞娘,叫祈袖,杜祈袖。”
易襄湖皺眉,“舞娘可以在這郡南王府裡亂跑嗎?”不會啊,她覺得這王府裡還挺森嚴的。
杜祈袖垂下螓首咬了咬唇,“王爺特許我的。別說這個了,你還會不舒服嗎?要不要到我的房裡休息一會兒?”
“謝謝杜姑娘的好意,不過我得趕緊到廚房那兒幹活去了。”易襄湖不敢和郡南王府裡的任何人多接觸以免啟人疑竇,欠了欠身連忙轉身離開。
別再多想了!易襄湖在心底這麼暗自提醒自己。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調查出當初將殺人罪名栽贓給她的人。關於巖子君、關於情愛……此刻的易襄湖已經沒有餘力去思考了。
知縣大人的府邸內,為了表示對於巖子君的尊敬,特地隔出一座別院供他任意使用並且嚴禁任何人打擾。
窗外綿綿密密地飄著白雪,這場雪已經下了兩天,將觸目所及的大地鋪成一片白皚,然而雪勢卻依舊不見停歇。
“君爺,這書信上頭說了些什麼?”沉不住氣的魏忠怯怯開口。
巖子君沒有回應,只是仰起頭輕輕嘆了口氣,接著往後坐躺在紅木椅背上,狀似疲憊地閉上眼。“派入郡南王府的密探前後至少六、七人,所能得到的最終訊息卻是一封信。”
“一封信?”
“郡南王究竟有沒有陰謀造反的關鍵證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