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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觀中修行的劉裳,忽然,再次感到內心之中,如錐刺般的痛,好像即將看著最心愛的人,在你眼前消失一樣的痛,痛徹心扉。
“心好痛,好難受,我這是怎麼啦?”劉裳一隻手撫著胸口,一隻手撐著蒲團,不自覺的清淚自眼角落下。
淨世銅爐感應到了劉裳的情況,這是走火入魔了?
“小子,你這是怎麼回事,思緒混亂,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呢?”這個小道士現在與它有了聯絡,當它感受到劉裳的混亂思緒之時,就知道不對勁,趕緊現身出來。
劉裳也不清楚,那心痛的徵兆毫無來由的出現了,他無法解釋清楚自己的狀態,無數駁雜紛亂的心緒,自他內心湧動而出,佔據了他本身的思緒,他不由自主的流淚,心痛,悲苦,哀傷,各種情緒在他身上體現,不一而足。
劉裳試圖靜下心來,他盤膝坐好,五心朝天,抱元守一,凝神靜氣,不讓自己被駁雜心緒控制,可越是如此,內心的雜念越是洶湧,劉裳就越是痛苦,面容都扭曲了,眉頭緊皺,汗如雨下。
“啊。”
劉裳大喊一聲,痛苦的雙手撐著蒲團,身軀顫抖,死在抗衡什麼?待到過了一會兒,劉裳終於正常了,他忽然長身而起,滿頭髮絲無風自舞,周身氣質在瞬間大變,眸子異常銳利懾人心魄,那自然散發的氣息,也是恐怖異常。
一旁的淨世銅爐早已看出不對,正試圖對著劉裳出手,助他一臂之力,讓他清醒過來,可這氣質大變的劉裳,眼神如冷電一樣看向它,平靜的道:“我是他,他是我,對我出手,就是對他出手,你,要動手嗎?”
他明顯對淨世銅爐有所忌憚,所以才說出這番話,提醒淨世銅爐,不要試圖對他出手,那樣會傷害到真正的劉裳。
“看到你的出現,我終於明白三世對我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哈哈,惹不起,惹不起啊,罷了。”淨世銅爐似乎也對這個忽然現身的劉裳很是忌憚,最後嘆了口氣,重新回到劉裳識海之中沉浮。
淨世銅爐的語氣,似乎認出了這個佔據劉裳身軀的人是誰,內心裡充滿震驚和感慨,想不到,它竟然會看到這個本不該在天地之間出現的人,這個人他惹不起。
要不是最後淨世銅爐認出了這個人的氣息,只怕也要承受不可承受的後果了。
哪怕它現在感覺能對付眼前的人,也不敢出手。
這個他,是禁忌,哪怕只是名字,也不能被提起,所以淨世銅爐沒有喊出他的名字。
他,是被天地所有仙神忌憚的存在,不管是東西方世界,都對他諱莫如深,他本不該出現,可卻出現在了這片歷史之中,一世又一世的覺醒,沉淪,沒有人知道他在尋找什麼,或者要做什麼?
不斷的爭渡,不斷的重生,如一個孤獨的行者,踏過萬古的孤寂,在世間不斷顯現蹤跡,試圖干擾他的存在,都被他給放逐了,也就是路西法喊出的那句,竟然還有仙級力量沒有被放逐的話語,就是因為他放逐了所有仙神。
他,來自哪裡,要去何方,無人知道,也沒有仙神知道他要做什麼,自從出現在這方時空後,他就沒有離開過,在世間尋尋覓覓,一過數千年,一直存在。
這個劉裳與原本的他,氣質沒有一點相似,除了樣貌還是原來的樣子,他的眼眸穿透屋頂,看向浩瀚無垠的星空,輕言自語的感慨道:“人世沉浮,覺醒了又沉淪,人人皆在爭渡,可我,終究要繼續沉淪,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登岸…。”
“連你都發出這樣的感慨,我們豈不是更要無地自容了,你的狀態很差,去做你要做的事情吧,你的時間不多了。”淨世銅爐在識海提醒著他。
劉裳的內心之中呼喊,你又在哪裡,什麼時候,我才能尋回你?
淨世銅爐自然聽不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