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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爹」悠揚出口,吳澤滔的手便是一抖。安王也眼角一抽,卻不讓杜丸丸起身,只道:「先別急著喚。杜華月在穿雲山的行徑,我也知曉七八,你是不是我女兒,還要兩說。」他優雅捲起衣袖,朝一旁的侍衛道:「去,拿碗水來,我們滴血驗親。」
作者有話要說:
☆、自古王爺多渣男
安王一時不認她這個女兒,杜丸丸心中腹誹之餘,忍不住朝吳澤滔看去。為她易容時,吳澤滔便提到安王會與她滴血驗親,杜丸丸還不甚相信,現下看來,吳澤滔倒是很瞭解他這位爹爹。
侍衛很快拿來了一碗水,放去依舊跪著的杜丸丸身前。又遞給杜丸丸一把匕首。安王好整以暇看著她,絲毫不顧忌她會有什麼情緒。杜丸丸暗嘆一聲,拿了匕首,揉了揉自己的手指。她不清楚輕重,刀尖輕輕戳了戳指腹,結果太輕了,沒把皮戳破。安王見了一聲輕笑:「這副怕疼的模樣,倒有些像華月了。」
杜丸丸訕訕一笑,刀尖再次一戳,便是一聲低呼!這回下手又太狠了!
血終於溢了出來,杜丸丸嘶嘶抽氣,連忙將血滴入碗中。
侍衛端起碗送去安王面前。安王也拿了把匕首,也在指腹輕輕一劃,看著那血滴掉入水中。又從侍衛手中接過碗,放去一旁茶几上。
之後便是等待。杜丸丸吮著手指,心中七上八:據天朝的磚家科普,任何人的血液都會在水裡相融,可她到底不曾試過。本來還希望這王爺看在父女初見的份上,同意讓她見杜華月。可這血液萬一不融……計劃豈不是沒法進行下去了?
其實當初董景興的設計,是讓吳澤滔去與安王相認,然後再以掛念母親之名求見杜華月,設法將她救走。可吳澤滔只是不同意,無奈之下,這才改成了讓杜丸丸這個冒牌貨上場。杜丸丸有些幽怨看向吳澤滔:真不知道他為何不肯與安王相認。瞧他那張臉,絕對比她更有說服力啊!這若是出了岔子,可怎生是好?
所幸,安王偏頭看了那碗一眼,淺淺一笑,朝杜丸丸伸出手:「起來吧,好孩子。」
杜丸丸回神:這是……透過了?!
她連忙起身撲去了安王身旁,抱住那隻朝她伸出的胳膊,悽苦幽怨又是一聲喊:「爹——!」
——為了救人,就得不要臉!
安王摸摸她的頭:「唉,華月不曾告訴我你的存在,這些年,你一定受苦了。」
杜丸丸暼吳澤滔一眼,見那人臉上表情淡淡,忽然想到了曾經的對話,心中便是一痛。她猶豫片刻,低低道:「我的確受苦了……不知為何,自小娘親便不喜我,我思念她想見一面,還得四下求人,煞費苦心……」
這話出口,吳澤滔臉色便是一僵,迅速朝她看去。杜丸丸繼續道:「兒時我不知爹爹是誰,卻希望他會與娘親不一樣,他會對我很好,可是……我終於下決心前來見你,爹爹你為何不信我?」
安王一聲長嘆,將她拖開些許,低頭看她:「好孩子,這不是你的錯。爹爹不是不信你,爹爹只是不信你娘親……」
這話似乎是安慰,可杜丸丸卻見吳澤滔臉色愈發難看,細細想去,終是明白了所以:「爹爹不該不信娘親。娘親待我雖有不足,卻是生我養我之人。」她哀哀道:「她這一輩子,只為你一人而活,為你傾心,為你生子,為你謀劃,為你辦事。可你卻將她囚禁起來……我心裡好難過。」
安王拍拍一旁的椅扶手,示意她坐下:「這事並非你想像的那般。」
杜丸丸坐下,還真對他存了一絲希望。可安王說這話明顯只是敷衍。他並不多做解釋,只是擺出一副「我好生為難」的模樣,再次嘆道:「不說了,讓爹爹好好看看你。」
他開始詢問杜丸丸家常,個個問題都很精心。杜丸丸一一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