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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按著導航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在出京的一處路牌下停下了,導航顯示到站,他剛要拔電話時,已經有一位男子踱步走向他,上前敲敲車窗,直接告訴他:“俞先生讓我來拿東西。”
鄒警官拿起副駕上的公文包,遞出車窗,驀地又收回來了,他問著:“你們什麼時候放人?”
“已經放了,您可以打電話確認一下。”對方道。
鄒警官急急拔號,一接通,他焦急地喊著女兒的名字,果真放了,只是在放學途中被綁架,受到了威脅,又剛剛被釋放,人沒事,終於讓鄒警官長舒了一口氣,此時才曉得接貨的人還等在車邊,他遞著包,無奈地道著:“給你吧,東西都在裡面。”
“呵呵,你可能理解錯了,你女兒和你手裡的東西,都不是目標。”車窗外的人笑了。
鄒警官看到對方的手伸手背後,他驀地驚省,不料心煩意亂之下早失去防範了,那人的手驀伸出來了,噗地一聲輕響,駕駛座上的腦袋向側面仆倒,汩汩的血瞬間染紅了座位。
殺人者看了一眼,他收起武器快步離開,跳上了一輛駛來的接應車上,疾馳而去。
兩個小時後,從京城駛來的大隊警車到場,從地方派出所手裡接了這樁命案,初步查明,死者鄒文斌系經偵局經濟調查處一名副處級領導,但奇怪的是,在死者的車裡發現了大量賬戶資料以及交易資料,明眼一看就是某種證據,可這些證據,恰恰指向了一天前的另一位被害人:周維民。
兩樁命案,奇也怪哉地聯絡到了一起,很快開始追溯,牽扯到了兩年前,綠城玫瑰81號的地下錢莊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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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慢慢走向黃昏,夜色漸濃,是慣於行走在黑暗中人最喜歡的時間和氛圍。
在這個時間裡,謝紀鋒帶著兩個人出現在京郊,十三陵附近某個剛開發的樓盤,在這裡他租下了一幢住宅,匆匆進入,兩位跟著他的人一言不發,進入房間,他好奇地看著那兩位,卻猜不透對方的來路。
一個斜躺在沙發上,用短匕剔著指甲,另一個在拆著槍零件擦槍油。
連續兩件乾淨利索的突殺在改變著謝紀鋒認識,他有點欽佩俞世誠的手段了,這種雷霆一擊比任何智鬥都有力。他真無法想像這種人是怎麼找到的,少言寡語,看似人畜無害,而取人命卻如兒戲。
其實所謂的勢力和權謀都很脆弱,他開始相信暴力了。
…………
同樣在這個時間,戴蘭君拿著自己國安的證件,進了市刑偵局負責周維民一案的辦案組,這裡並不歡迎外人,不過被她的直接了當的介紹給驚住了,她開門見山道著:“我可能知道是誰幹的,而且裡面可能有隱藏的動機。”
於是她留下來了,隨手市局和國安某處的默許下,她加入了這個無頭謎案的追蹤行列,在浩如煙海的車輛、嫌疑人、通訊記錄資訊中查詢著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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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這個時間,仇笛像幽靈一樣出現在曼莎國際門口,他警惕地看看四周,然後邁著大步進了廳門。
律老闆不在,當然不在,仇笛是看著她離開才進入的,她文質彬彬地問另一位,還真在。
於是在這裡濫竽充數的莊婉寧,莫名其妙地接到了總檯的電話,她匆匆下樓時,看到了在大廳悠哉悠哉和女服務員聊天的仇笛,那樣子比印像中浮滑了很多,一點也不像律曼莎所說一身泥一身汗嘛,反倒是顯得格外精神,像一位風月場上獵豔的風流男。
“還真見到你了,我以為律姐開玩笑呢。”莊婉寧款款而來,淡淡地道。
“我也以為律姐開玩笑呢,記憶中你好像不會喜歡這種地方。”仇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