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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的:“……沅姐姐,我,我對你負責好不好?”
朱沅是真的惱了,啪的一下開啟他的手:“你以為我一人過來是要作什麼?”說著再也不理會他,略略加快了步子,往前走去。
這句話在此際腦子不大靈光的蕭源來說,自然是十分費解。
他遠遠的跟著,直到看見朱沅入了淨室,他的臉又騰的一下紅了起來。
這大半夜的,朱沅一個人從篝火邊走開,又不是沈娘娘的吩咐,那自然是內急。而他蕭源左攔右攔的,朱沅心中作何想法……蕭源真是不敢深思!
他呆在原地,看見朱沅出來,尷尬得恨不能用雪噎死自己。
朱沅緩緩的走近,看見他那複雜的神情,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她邊笑邊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轉身去了,也不管蕭源失魂落魄的立在當場。
酒過三巡,皇帝命眾位將士們繼續飲酒,自己卻攜沈娘娘退場了。
這東燕山腳下是有個別院的,雖皇帝來得倉促,但已是從晌午就命人燒起了地龍。
沈娘娘與皇帝進入室內,反倒覺得有些熱。
兩人解了外頭衣裳,洗漱一番。
沈娘娘就穿著件半新的蔥綠夾衣,斜斜的挽著髻,坐在炕邊飲花露。
皇帝坐到她身邊,看了她一陣,才帶著笑意問:“今日可嚇著了?”
沈娘娘給皇帝也端了一盞:“怎麼沒嚇著?魂都快掉了。您也喝一盞,又是烤肉,又是烈酒,火又這樣旺,明兒您該上火了。快潤一潤。”
皇帝卻問:“都嚇著了,還往朕身上撲?”
“尋求保護”和“要來保護”,那撲抱的方式可大不一樣,前者成小鳥依人狀往懷中鑽,後者張開雙手呈包圍狀。
皇帝見多了前者,卻鮮少見到後者。
沈娘娘紅了臉,沒好氣的哼哼兩聲:“是我自不量力了,糊里糊塗的也沒想清楚就撲過去了,周遭可還有武騎常侍呢,您就笑話我罷!”
這話說了,皇帝好一陣沒有說話。
沈娘娘將杯盞一放,轉臉就見皇帝帶笑看著她。
皇帝慢慢將杯盞往旁一擱,就欺身上來,一下就將沈娘娘按了下去:“朕怎麼會笑話,珍惜尚且不及呢……”
一邊說,就將手探入了沈娘娘的小夾衣內,沈娘娘不免有些吃驚的望著他動情的模樣,心中笑他如今看不清,也笑自己過去看不清。
但她很快的反應過來,雙臂緊緊的纏上了他的頸項。
原來所有的感動,都可以只是一個人的事。
沈娘娘不過是假裝出一番反應,皇帝就自以為恩愛異常,頻頻與她眼神交纏。
她想起自己過往的那些愛恨,可能都只是一場獨角戲。
想得越清楚,心就越涼。
皇帝倒是異常滿足,將她攬在懷中,輕輕的吻了吻她帶汗的鬢角:“……從前那些事,都過去了,朕往後會好好疼你。”
沈娘娘還能怎麼說,她甚至什麼都不想說,只是懶懶的窩在皇帝懷中,輕輕的咬了咬他的喉結來作回應。自然是惹得皇帝十分愉悅——他貌似就喜歡玩點小野性的,瞬間就重新壓了上來,再戰一場。
朱沅雖不必站在外間候命,但原本沈娘娘是有話要和她說的,因此她在外頭也聽了一耳朵這室內的動靜,估摸著沈娘娘是不會有精神再來同她說話了,便擅自下去歇息。
這別院裡頭也是給她安排了一間屋子的,朱沅洗漱過後站在窗前,覺著屋中悶熱,也就推開了窗子站了一會兒。
遠遠的校場上還在喧囂聲不斷。
雪已經是停了,半空中一輪明月照得這個世界格外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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