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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回頭再把錄音整理成文稿,交給劉哥審閱一下就可以了。這個工作對她來說實在是輕鬆至極,基本上只要花兩三個小時就可以把稿子寫好。
坐在她旁邊的劉哥還時不時在那裡打趣,說秦墨看起來真是有巨星風範,舉手投足間已盡顯大哥氣場。其實秦墨出道時間並不長,加上大學時的小打小鬧算起,最多也不過七八年。但從他現在的表現來看,他顯然已經不再滿足於當一個任人擺佈的花瓶,而想要向電影公司老闆進發了。
從他開始投拍電影的舉動就可以看出,他的野心其實不小。劉哥是在這個圈子裡混久了的人,一雙眼睛賊毒無比,誰是真正的聰明蛋,誰是蠢蛋,他一眼就能看出來。白忻卉聽他私下裡說的那些,總覺得秦墨跟自己當年印象中的那個學弟差了很多。如果他們不是長著同一張臉孔的話,她甚至無法說服自己他們就是同一個人。
似乎不知不覺間,她還在原地踏步,而其他人早已邁開大步走向了前方。
那天的釋出會結束之後,白忻卉意外地收到了主辦方的一個邀請,請她參加晚上為電影開機舉行的慶功酒會。她收到這個邀請的時候,簡直有些莫名其妙。
雖然請知名記者參加晚宴什麼的,在這一行裡也不算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情。但很顯然白忻卉並不在“知名”這個範疇裡。她不過就是個小到不能再小的人物罷了,幾乎沒人叫得出她的名字。那個前來向她發邀請函的公關小姐,都有些念不溜她的名字。可想而知她到底在這一行是多麼的默默無聞。
當時她站在有些喧鬧的大廳裡,身邊來來往往的盡是些同行。大家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幾乎沒有人注意到這個角落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有白忻卉自己有些茫然地舉起那封燙金邀請函,抬頭看向劉哥。劉哥立即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那眼神裡似乎還有幾分豔羨的神情。對於他這樣的老狐狸來說,這種事情本就應該看開了。公子想泡馬子,自然沒自己什麼事兒。
他剛想說點什麼表表姿態,那個公關小姐就又遞上了一張邀請函,客氣道:“這是給劉記者的邀請函,請兩位今晚八務必光臨。”
當時已經是下午四點,白忻卉整個人還像是在倒時差一般。她想了想,只憋出了一句話:“可是,我沒有禮服,現在去租,也來不及了。”
這個時間,禮服出租店也快關門了,急匆匆去租衣服,大概也沒有好的可以挑。她家裡倒是常年備了幾件大方得體又高貴的晚禮服,不過這一來一去的還要化妝做頭髮,估計是來不及了。於是她便想用這個藉口給矇混過去。
在她看來,雜誌社有劉哥出馬就夠了,她這樣的小人物,就沒必要湊熱鬧了。
沒想到那個公關小姐似乎早有準備,衝她嫣然一笑。那笑容明明明媚親和,看在白忻卉的眼裡卻有種說不出的奇異的違和感。只見她微微一欠身,再次開口道:“白小姐不用擔心,請隨我過來,主辦方已經為您準備好了禮服和化妝師。”
這個如同陷阱的局似乎早已挖好,已經容不得白忻卉決定跳還是不跳。當她最終跟著那身材高挑的美女公關離開時,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活得像現在這麼憋曲過。
如那個女公關所說,她被帶進了一間休息室。除了化妝師外,還有一整排造型顏色各異的禮服在那裡等著她。所到之處,盡顯娛樂圈的奢華與浮躁。
白忻卉坐在那裡任憑化妝師對她的臉進行全方位立體式的包裝。在那之前她匆匆選定了一身禮服,一襲金色鑲鑽的拖尾款式。那顏色非常亮眼,卻並不顯得豔俗。相對於酒會上那些穿得紅紅綠綠的女子,她這一身金色的裝扮既搶眼又不扎眼,顯得非常恰到好處。
白忻卉並不是社交場合的菜鳥,其實在她成長的二十多年裡,參加過很多次相似的晚宴。對於服裝化妝髮型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