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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衣衫他並未察覺有異樣,疑惑的抬眼望向杜雲尋。
“她的右手無力,你不曉得嗎?”杜雲尋反問他。
範安柏忙將妹妹轉過來,“阿昭,你的右手沒力氣?”
呃。是沒力氣。才握不住筆嗎?這廂範安陽沉浸在自己思緒中,忘了要回答範安柏的問題,範安柏卻以為範安陽不懂自己的意思,轉頭吩咐人請大夫來一趟。
因在千佛寺中,聽聞貴客要請大夫,知客僧不敢怠慢。忙使人先請寺裡懂醫的長老過去,他則去跟住持方丈稟報一聲。住寺方丈聽他說范家要請大夫,面沉如水的問:“不會是昨日被氣病了吧?”
“應該不至於吧?”知客僧微頓了下,摸著下頜遲疑的沉吟半晌,不確定的望向住持方丈,住持方丈年近七旬,瘦骨嶙峋的臉看來有點尖刻,他那雙眼似鷹般銳利,“你讓崔家行事謹慎一點,就算想高攀結親,也該矜持些。”
知客僧心頭一凜,抬頭望向住持,只見住持方丈嘴角冷笑眸中流露出幾分不屑之意。
出家之人是不該管俗家事務,可是崔氏是他本家,崔牧拿著族長手書前來,他再不願也得應付一二,畢竟他兄長子侄還是崔氏族人。
論親,崔牧得喊他一聲叔祖,可那小子絲毫沒把他這叔祖放在眼裡。
“姑娘家還是知禮矜持些的好,紀州崔家是百年世家,想來該是知禮才是。”住持方丈淡淡的說完後,就提腳往外行去,知客僧臉皮一陣麻,紀州崔家是世家,是名門,曾幾何時淪落到這般攀扯結親?
若真有心,大可向範、杜二家表達結親之意,為何要讓個未及弱冠的少年郎帶著家裡姐妹這般拋頭露面?
知客僧想到自己從小沙彌那兒問出的情況,便臉色變了幾變,眼看著方丈走遠,他忙急起直追,回頭讓人趕緊把崔家人請出去吧?
範安嶽畫了幅春梅圖,繽紛熱鬧,漾滿春天的氣息,他滿臉期待的等著大哥和杜二表哥給他讚美,誰知他們兩,竟然一個捧著阿招的右手發呆,一個不時往外張望,似在等人。
“阿昭這是怎麼了?”他方才很專心,杜雲尋他們又低聲說話,因此他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阿昭的手使不上力,已經讓人請大夫來看了。”杜雲尋看範安柏猶自捧著阿昭的手發呆,便主動替他回答範安嶽的問題。
“範安嶽訝異的看著範安陽,“使不上力?是之前範安蘭打的嗎?”
範安陽搖頭,別問她,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右手為何使不上力,她木然的看著被捧在大哥手裡的右手,原來她覺得手握筆、捻針會生疼,是因為她的手無力,卻硬要握住筆及針,才會疼痛不適?臨出京前,她才開始習字,繡花更是出門後才開始正經捻針,因此在家時,不曾感覺得右手的不適。
不對,好像從她醒來,就一直感覺到右手隱隱作痛,只是不明顯,倒是沒想到情況會越來越嚴重。
不多時,千佛寺懂醫術的一位長老匆匆而至,他身後跟著一揹著藥箱的小沙彌,才互相見禮,住持方丈與知客僧也到了,待明白原來是范家小娘子微恙,他們方放下心來。
那長老胡子又白又長,眸裡含笑,看患者是個孩子,還笑嘻嘻的掏出糖來哄她,得知是右手無力,方轉了神色,慎重的為範安陽觸診。
“家妹去歲曾遇劫難,當時高燒不退,家人甚為憂心,後來一直靜養著,倒是疏忽檢視有無內傷。”範安柏在旁陪著。
白鬍子長老點點頭,“看來算舊傷了,大概是骨頭裂了,所以大夫們便沒發現。”長老看著小患者睜著雙黑亮的眸子看著自己,不由朝她微笑,範安陽回以一笑,長老伸手摸她的頭。“乖孩子。可要吃些苦頭了!。”
範安柏不懂,住持方丈他們也不懂,白鬍子長老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