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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這個世界上你可以做、我可以做,大家都可以做,但不能兩個人一起做的事就是做夢。
但今天,阮嬌嬌以親身經歷證明了這句話是錯的,因為她和別人做了同一個夢。
又一次在夢裡醒來,她坐在教室裡,窗簾被拉開,陽光穿透玻璃照在她身上,很溫暖。
“嬌嬌,你還不走?”
杜習徽收拾好桌面上的書,轉頭問她。
杜習徽還沒化好妝,她的人皮還攤在桌子上放著,頂著那張血肉模糊的臉和阮嬌嬌說話。
好在這不是阮嬌嬌第一次見她這副模樣,很好地剋制住了自己的尖叫。
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週圍的人,阮嬌嬌花了零點一秒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
她每次入夢,夢裡的場景和時間點都不一樣,這沒有問題。但為什麼,班裡的人數和位置都不一樣了。
她們班本來有十五個人,但現在,班裡多了三張臉。
兩男一女,其中的一男一女她從沒在班裡見過,另一個男的是她同桌,她很熟,但不該出現在她夢裡。
這三個人裡,陳旻晟坐在她身後——阮嬌嬌剛醒就被他踹了一腳凳子,一轉頭就看見熟悉的大臉。兩人都從彼此眼中看出了相同的震驚。不過好在陳旻晟智商正常,沒在這明顯不正常的情況下大聲嚷嚷“這是哪兒我是誰”這種蠢話——“夢”太真實了,而且你還在夢裡見到了有自我意識的同桌,最重要的是旁邊還有在畫人皮的不知名生物。
“嬌嬌?”
不知名生物畫好人皮了,她當著阮嬌嬌的面把那張皮套回身上,又變成了那個漂亮嬌俏的杜習徽。
而杜習徽的同桌——多出的三人裡阮嬌嬌沒見過的男生,猶豫著看了她倆一眼,最終還是斟酌著開口:
“同桌,你知不知道下節課體育老師會安排什麼活動啊?該不會還像昨天一樣盪鞦韆吧?”
他的語氣裡帶著明顯的討好意味和一絲恐懼。
體育課?所以剛剛杜習徽是問她要不要一起去上體育課。但是盪鞦韆是什麼?
阮嬌嬌在心裡分析著,她不知道男生說的盪鞦韆是什麼,但直覺肯定不是她們平時玩的那個溫柔無害小遊戲。
杜習徽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
“我怎麼知道?你自己問體育老師去啊。”
男生訕訕一笑,沒再說話。
杜習徽坐阮嬌嬌前面,她的同桌是多出來的男生,她前面是多出來的女生。
被杜習徽懟完後,那個男生和多出來的女生一起離開了教室。
阮嬌嬌狀似不經意地開口:“她倆關係很好?”
杜習徽輕蔑一笑:“有什麼好不好的?她們一起進來的不都是這樣抱團取暖嗎?畢竟我們又不會搭理她們。”
說著,她抱怨道:“煩死了,為什麼剛好被分到我們班呢?誰不知道她們最煩人了。”
一起進來的?煩人?阮嬌嬌大概知道她們的身份了。
是之前“歡迎”儀式的主角,被景華中學所有學員一致仇視的外來者。
“好了,還有兩分鐘就上課了,一起去吧,今天有好戲看了。”
“運氣好的話,她們今天就能全部死掉啦~”
阮嬌嬌心中警鈴乍響。
她沒上過景華中學的體育課。每次醒來,體育課要麼上完了,要麼她還沒上夢就做完了。但看剛剛那個男生的反應和聽杜習徽這話,這體育課看起來會要人命。
她只能祈禱等會兒體育課能有自由活動時間,她必須去找到白朕,醒過來。
起身和杜習徽去往操場,她給陳旻晟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跟上。
剛剛聊天時杜習徽沒避著陳旻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