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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丫頭知悉,或有主人應允,才能進入。
在嚴府外面廳堂與後院內宅之間,共有三道院牆,三重門戶。平rì裡,往來內外的這些個院門,自有家丁把守,每道門少說也要二三人。院落之中,還有護院教師巡行。可是,今天嚴府大壽,來的客人眾多,嚴家家丁都已經派到了前面支應客人。再加上,還要抽調人力,配合錦衣衛捉拿刺客,倒拉牛牛千斤為首的jīng銳家丁盡數抽調。因而,如今這防守內外的第一道門口處,乃是兩名錦衣官校,往來巡視。
說起這二名錦衣,乃是北鎮撫司內的兩名總旗,一個姓林,一個姓白。在京師這種地方,官宦遍地,權貴如雲,所謂千戶滿街走,百戶不如狗;而兩個小小總旗實在是根本就提不起“官”字來,出門隨便扔塊磚頭怕也能砸著比自己官大的。要說他們在嚴嵩、嚴世蕃面前,則是連提都提不起來的小角sè。
好在這兩人在錦衣衛內卻非泛泛之輩,久歷戰陣辦案經驗豐富,也曾幾次從生死當口的惡戰上挺過來,那一身功夫,也頗為不弱;算的起衛內出sè的人物。陸炳執掌錦衣親軍,極重實幹才能,對這二人的能耐斤兩,也有幾分瞭解。因此,這兩位今rì被委以重任,防衛內宅,守這道院牆。這也算是格外親厚的重任了。回頭無論有事無事,保得內宅平安,嚴閣老的這份重賞那還少得了?
陸炳的這安排,既是重視,也是一份抬舉。但在林白看來,感激之餘,卻還有幾分無聊。這二人想來,一則這閣老府戒備森嚴,單只是今天由陸大人調來幫助嚴府護院的錦衣校尉,便有數百人之多,而且盡是jīng銳,其中勝過咱哥倆的好手比比皆是。照這種陣勢佈防內外,只怕就算來上幾百凶神惡煞般的蒙古兵,也未必能討得好去。這世界上哪裡還有這麼笨的歹人,敢來這種陣勢下送死?
而且,這裡還是嚴嵩家的內宅,就更是不可能有人往這邊來。
更別說,前面第二道門,還有個武藝高強的高百戶盯著。他老人家的武藝,堪稱一道鐵門栓啊。這麼一計較起來,自己這兩兄弟啊,倒真是個實打實的閒差。
閒差就是美差,清清閒閒拿賞賜,誰不喜歡?可是人心就是不知足,你讓他閒了,他反而要憋出些鬱悶來。正所謂沒有受不了的罪,偏有享不了的福。這兩位總旗裡面的一位,就是這副德行。
話說此刻論起時辰來,宴會早已大開了。嚴府院牆深,前廳的宴樂聲音,是肯定傳不到後面來的。兩個總旗官守了一陣,好生無聊,想著前廳燈紅酒綠,美酒佳餚,據說還有什麼雜耍馬戲表演,心頭癢癢的,自顧的便閒聊起來。
那白總旗瞅了瞅內宅方向,小聲道:
“我說林兄,你說怪不怪。咱哥們在這也戳了半天了,怎麼只看見一大群美人出去,說是伺候酒席,然後就不見再有人走動了?本來吧,前廳有熱鬧好看,這後院呢,雖然靜一些,在這待著,瞅瞅嚴府裡的美女丫鬟,也能過過眼癮。可惜啊,這才剛一看就沒了,掃興,掃興啊。”
林總旗一吐舌頭:“我說老白,你不要命了?這府裡的女眷也是咱哥們能開的起玩笑的?你知道他們哪個是小閣老的房裡人?哪個是二位少爺的相好?這話萬一被她們聽了去,只要一句話遞上去,陸都督不剝了你我的皮!有啥齷齪念頭,自個心裡轉轉得了唄,還敢說出來。”
白總旗倒是不以為然,“怕啥?大人們都去前廳了,這兒不是沒人麼?再說了,這府裡上上下下的美人,我看少說也有幾十個吧。我就不信,老小閣老爺倆加起來一百多歲,他倆還都能照顧的過來?萬一,有那被老爺們冷落了,芳心寂寞的,說不定還都巴巴地盼著,恨不得有人跟她們說幾句葷的呢。哪裡還捨得告密叫小閣老收拾俺啊。”
林總旗看他越說越不正經,笑罵道:“你今兒還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