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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生活,看似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光鮮得緊,其實拿命換快活,過一rì算一rì。說起來,趙全也不過是蒙古人的打手,自己算個啥?不就是十八代的灰孫子?
就算跟著蒙古軍打進邊境,擄掠來的財物顯然都是蒙古人佔大頭,首領分其餘,落到自己手裡能剩幾個?就算有擄掠來的女子,必然是盡著蒙古人yín樂,落到自己手上?基本就是妄想了。
至於像很多跟出來的百姓一樣,在板升之地自己耕種放牧,灑汗水換飯吃?張才更是不願。一樣是種地,我還何必跑外國去啊?
因此左思右想,張才打定主意,不跟趙全混了。他趁著大規模組織出境時的一片混亂,從白蓮教隊伍裡跑了出來,又逃回永平莊。
聽到這裡,陸炳左手邊的錦衣衛官員,禁不住喝道:“好個狗才,你既然脫了白蓮教匪幫,更蒙官府不曾追究往rì罪孽,便當痛改前非,好好過你的rì子。為何反而敢妄稱偽帝,犯下這大逆之罪!”
張才被這一喝,身上抖得更是厲害。陸炳微微一笑,不發一言。倒是嚴鴻插了一句:“大人休怒,且聽這逆賊說完,再作處置。”
看陸炳微微點頭,張才這才戰戰兢兢往下說。
張才回到村中,永平莊民風淳樸,倒也沒人問他這些年來去了哪裡。
村中鐵匠王牛兒豪爽好客,更與張才的死鬼老爹有八拜之交,算的上張才的世叔。眼見好友之子出去幾年回來了,喜歡的不得了,三天兩頭拉張才到家中喝酒,更把自己續絃的小娘子李氏叫出來,與張才引見。
這李氏三十多歲,雖是徐娘半老,但面板白皙,樣貌嫵媚,一雙桃花眼,更是勾魂奪魄。張才一見,便似蒼蠅見了血,半步也挪動不得了。
這張才本就能說會道,在外面多年,見多識廣,實不是一輩子沒離開過村子的王牛兒可比。王牛兒生的黑黑壯壯,這張才卻是一表人才,王牛兒歲數又大,張才卻和王李氏年歲相當。
結果一來二去,張才與自己的嬸孃王李氏勾搭成jiān。那張才闖蕩江湖多時,外面學了不少風流手段的,把個王李氏弄的神魂顛倒,戀jiān情深。
結果常走夜路,難免溼鞋,終有一天被正夫王牛兒抓了個正著。這下,張才同學面臨生死攸關的緊要時刻。
若論身板,三個張才也未必是王牛兒的對手。那砂鍋大的拳頭,恐怕三五拳就能打發張才回歸老家了。
不過張才這些年和白蓮教混在一起,卻不是白混。白蓮教的經文他沒少跟著念,什麼叫《金鎖洪陽大策》、《應劫經》、《玄娘聖母經》都會一些。而白蓮教那畫符治病,裝神弄鬼的手段,他也是學的熟了。
更有一樣,他跟在白蓮教中,更陶冶出信口雌黃,膽大妄為的xìng情。
所謂富貴險中求,要想蠱惑人眾,自己膽量要大,你越大膽撒下彌天大謊,反而越容易被一般愚民相信。
因此張才一見被捉jiān在床,王牛兒砂鍋大的拳頭在眼前晃悠,也是急中生智,孤注一擲。他非但不驚不懼,反而光著脊背,盤腿坐在床上,面帶微笑,宣稱自己乃是上天紫微星降世,一家人王地主,前來消災除難,救一方百姓,建千秋皇國的。在白蓮教學的諸多說辭,這時候統統用上了,真是能言善講,口吐蓮花。
兼且這張才雖然文不成武不就,偏生身有異相,背後有七顆黑痣。這更成為了他迷惑人的工具。
所謂堯眉八彩,舜目重瞳,禹王手能反握,周文王胸生四rǔ,便是時人形容帝王與眾不同之處,也即帝王之相。我張才背上這不是痣,是北斗七星,護駕紫薇的七將軍!
這正是天命有數,真天子便降臨在咱這小山村了!
那王牛兒人既憨且愚,原本戴了綠帽子的,卻被張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