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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啊!但這又什麼辦法,他莫非要向nǎinǎi解釋,說以前的嚴鴻對胡晚娘已經遠遠不是“罵幾句打幾下”這麼簡單了,說自己住書房是為了趁胡晚娘的心意?
這解釋起來可費老鼻子勁了。
歐陽氏繼續諄諄教導:“小夫妻之間鬧點矛盾沒什麼,可是做得太絕,傷了和氣就不好了。家和萬事興嘛。鴻兒,聽話。若是晚娘有啥做得不對的,你看在nǎinǎi的這把老骨頭上,多包涵擔待些。要是少年人臉嫩開不了口呢,nǎinǎi今晚給你們說和。還是搬回去吧,啊?”
嚴鴻對著這樣一位慈祥的老祖母,還能說什麼呢?他只得點頭:
“nǎinǎi,是我一時發火,都是我的錯。今晚我就和晚娘說,搬回臥室去住。”
歐陽氏笑道:“這就對了。老身還等著抱重孫子呢,那鵠兒一天到晚不落屋,不成親,慶兒還小,我就先指著鴻兒你了。啥時候讓nǎinǎi再大大高興下啊。”
歐陽氏這話一說,嚴鴻卻心裡咯噔一下,好像是有些不對勁。
按說胡晚娘和嚴鴻成親已經超過一年了,確實沒生下一男半女。雖然這事兒吧確實沒法急於求成,誰也難保必然中標,但……不會是哪一個有問題吧?
歐陽氏還在絮絮叨叨:“男主外,女主內。晚娘嫁過來後,身體不大好,鴻兒你內室若是有不得力的地方,nǎinǎi想著要不要給你添個人……”
一聽這話,嚴鴻心跳猛地加劇,腦海裡陡然浮現的卻是男裝的孫月蓉。但這一瞬間,他卻看到寶蟾在曖昧地笑,於是趕緊撒嬌道:“nǎinǎi!”
歐陽氏呵呵笑道:“好好好,nǎinǎi不說了,我們鴻兒臉皮還嫩呢。這事兒,從長計議吧,啊。”
從眼角里,嚴鴻看見寶蟾的嘴角耷拉下來一點,那雙黑漆似的眸子裡,流出一點哀怨的神情。
歐陽氏老眼昏花,渾沒留意到貼身丫鬟的表情。她握著嚴鴻的手,又叮囑道:
“還有,鴻兒,你睡書房的事兒,你爺爺和你爹爹也知道了。今夜你搬回去,這事兒就算過了。他們要問起呢,你就說墜馬之後頭暈怕吵著,千萬別說其他話啊。”
“什……什麼,爺爺和爹爹都知道了?”嚴鴻腦子嗡的一聲。這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王八蛋告的密啊。不要認為說這種事沒什麼,既然已經鬧到誰都知道的地步,就已經證明這個事被人上綱上線了,否則nǎinǎi又何必囑咐?
辭別祖母,嚴鴻出門,帶著一股氣哼哼的神情,琢磨到底誰再跟他過不去。卻看前面人影一閃,嚴鴻心中一動,快步上前,只見是二弟嚴鵠的親隨嚴福,有些慌張地拐到後廚去了。
這一剎那,嚴鴻算是明白了七七八八。鬧了半天,是嚴鵠你這好兄弟嚼的舌頭啊。難怪不但nǎinǎi知道了,爺爺和爹爹也知道了。想必你第一個先去告訴的就是便宜老爹嚴世蕃吧,還不知道就這事添油加醋做了多少發揮呢。
也怪,老爹還沒為這事追究自己。難道和我對付嚴鵠在鋪子裡的爛帳一樣,打算攢起來憋大招?
管他呢,車到山前必有路。
當天的晚飯,嚴鴻是和胡晚娘一起吃的。丫鬟墜兒在邊上伺候著。這樣的情景這幾天重複過多次。
自從嚴鴻搬書房去住以來,晚娘看他的眼神,再不如以前那樣戒備和帶有畏懼、猜忌,而是rì趨平和。但也僅僅是平和而已。“相敬如賓”的狀態絲毫沒有改變。
兩人也會隨便聊幾句家務事,或者嚴鴻清點生意的事情,但通常談不上兩句,就陷入無話可說的狀態。
今天卻稍有些不同。嚴鴻吃了幾筷子菜以後,對胡晚娘道:“夫人,祖母知道我這些天睡書房的事兒了。”
胡晚娘抬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