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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吉日格拉自己不願擺嫂子的譜,有時候我說蘊端還被她攔著,弄得我這個做長輩的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只能悄底下囑咐蘊端讓他說話注意,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額娘,我給自己起的叫,長白十八郎。”
“噗”吉日格拉剛喝進水裡的水就噴了出來,“長白十八郎?”自己重複了一遍,然後就狂笑,一邊笑還一邊說,“這是什麼名呀,狼啊狼的,狼。嘿嘿。”
蘊端翻了一眼她,沒吭氣,只是看著我,他在意的是我的反應。
“長白十八郎,讓額娘猜猜,長白,長白山是我們滿洲興起之地,十八郎,蘊端排行十八,而且還是男子漢,所以叫十八郎,額娘說的對嗎?”
嗯嗯,他一個勁兒的點頭,“師傅說了,我是男兒,理應胸懷天下。”
蘊端從小就被陶之典教的學會了識輿圖,雖然眼睛裡見到的是這四方四正的北京城,可是心裡卻有著全天下,只可惜生不逢時,他的身就只能被永遠捆在這麼大的城裡。
把蘊端打發出去,我拉著自己的兒媳婦就問開了,一向不知道臉紅是什麼樣的吉日格拉頭一次滿臉紅暈。我心裡高興,可是也有點兒難過,高興的是自己有了親孫子,難過的是,一個女人有了孫子可就真的老了。
嶽樂是在天擦黑的時候才回來的,身後跟著瑪爾渾。
我當時正在幹什麼呢,哦,想起來了,我當時正翻著書給自己的兒媳婦找補湯呢。
康熙十九年,初(二)
正站在椅子上找書,所以嶽樂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是一點兒都不知道,要不是靈丫兒跟四兒的問安聲,我轉過頭見到那個人,可能一時還反應不過來,就是因為她們的這一問安,我才在背對著嶽樂的時候把一時停止的心跳找了回來。
“額娘。”瑪爾渾的聲音。
緊接著就是嶽樂的聲音,“你這兒幹什麼呢?”
我沒回頭的回了一句,“跟這兒找書呢。”熟悉的就像我們天天見面一樣,其實那是掩蓋情緒呢,當著兒子跟媳婦的面,一把年紀了總不能見到嶽樂就撲過去眼淚婆娑的。
把心找了回來,這才轉過頭看到那個六年沒見的男人,我的丈夫,和碩親王嶽樂。
嶽樂老了,黑了,瘦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站在椅子上看他的緣故,我怎麼覺得他擋不住後面的孩子呢,瑪爾渾看起來都比他高了。
在瑪爾渾的身後我沒見到那個今天一大早就守在府門口的蘊端。
嶽樂見我站在椅子上伸著脖子往他身後看,自己也轉過去看看,見沒沒什麼,轉過頭就問我:“你看什麼呢?”
原本要說蘊端的話出了口就成了夫妻之間的調侃。
“我看王爺是不是跟老王爺一樣,每回打完仗回來後面都跟著姊姊妹妹的。”
嶽樂一臉的不自在,清了一下嗓子,感覺的到,他翻了我一眼。我知道他為什麼翻我,在我屋裡,要不是瑪爾渾拉著吉日格拉,估計她就得笑出聲了。
瑪爾渾把吉日格拉往前推了一下,吉日格拉就規規矩矩的給嶽樂請安。
這還是新媳婦第一次見阿瑪哈,嶽樂笑著受了。
那邊忙著請安問好,我這邊在靈丫兒的攙扶下下了椅子。
走到嶽樂的跟前,我對靈丫兒吩咐到,“讓人去請各位主子還有小主子。”吩咐完了,這才對嶽樂說,“王爺,去廳裡吧,都等著給您問好呢。”
瑪爾渾把話接上了,“額娘,我去叫八哥他們。”
“我也去。”吉日格拉站在瑪爾渾旁邊也說上了話。
所以到最後就是我跟嶽樂兩個人先進了廳,一邊一個坐在主位上。
坐下之後,我才轉過頭,仔細打量著,不,是端詳著嶽樂,嶽樂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