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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好伺候福晉。”
“是。”
嶽樂抱著冰月出去了,腳步是向西走的。
我還是繼續笑著,靈丫兒從蘋喜手上接過盤子,然後揮揮手,示意蘋喜出去。她把盤子端過來,放到我的眼睛底下,說:“主子,做好了,您趁熱吃吧。”
我從上面拿過碗,很燙,也很香,紅紅的湯汁上面漂著綠色的蔥花,我衝著碗吹了口氣。
“主子,您說您剛才怎麼不跟王爺說呢,今天王爺心情看起來不錯,要是知道您懷小主子了,那準保高興。”她從盤子裡拿起筷子遞給我。
我沒說話,只是低著頭,從她手裡接過筷子,撈了一條粉,吃到嘴裡。
滴答、滴答。湯水上面有了幾個水紋。小小的,像是什麼東西掉了進去。
一直盯著我的靈丫兒說:“主子,您怎麼了?”
“沒事兒。”我吸了一下鼻子。還是低著頭。
“那怎麼?”
“香的,口水。”
順治十三年,秋(六)
中飯沒吃,靈丫兒也被我打發出去了。就這樣,一個人躺在床上,枕頭溼了。
下午,我一個人梳洗好,給臉上厚厚的塗上了一層粉,比起我那次選秀時的粉有過之而無不及。我用放在桌上的冷水敷了一下眼睛,看看還行,就準備看看靜睿,畢竟我不僅是嶽樂的妻子,我還是安郡王府的福晉。
自己梳洗完,把門開啟,午後的熱氣忽地一下子湧了進來,雖說已經十月了,但是這兩天天氣卻熱得很不正常,尤其是今天,有點兒悶,不知道會不會下雨,但是現在的天還很好,看不出來有要下雨的徵兆。
靈丫兒和蘋喜都沒在門外,不知道到哪兒去了,我只能一個人去看靜睿。我想,靜睿之所以會病,可能也是這幾天嶽樂在那邊,她額娘沒顧得上管她吧。
靜睿的病不是很嚴重,但是也不輕,我去的時候,她正躺在床上睡著。所以我也只是悄悄的和劉慧芝在外屋說了幾句話。
“靜睿的病,劉大夫看過說什麼?”我把手中的茶杯拿到嘴邊吹了一口。
“謝福晉關心,我聽說您身體也不好,還過來看她。”
“應該的,我也是她的額娘嗎。嚴重嗎?”茶太燙,我把茶杯放到桌子上。
“就是有點兒熱,大夫給開了幾帖藥,已經喝了一副了。”劉慧芝低著頭,小聲的回到。
“那就行,需要什麼就跟阿達海說。”我把帕子掏出來,拿在手上,有點兒熱,手上出了點兒汗。
“謝福晉。福晉,您的眼睛是不是不舒服呀?”她抬起頭,看看我的眼睛,說。
“沒有呀,怎麼了?”我用手帕抹了一下,其實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那怎麼看上去紅紅的?”
“哦,中午蘋喜給做了一碗酸辣湯,辣的我直掉眼淚,可是也出了一身汗,現在身子輕鬆多了,要不我也叫她給靜睿做一碗?”我沒說實話,我不願意在人前服軟,終其一生,這是我最大的毛病。
“那謝福晉了。”
“孩子睡著,我也不多說了,有什麼需要的就找人要。”
“是。”
從她那兒出來,我準備去前院,今天十四,後天十六,是每個月要去端重王府的日子。每一次去之前,我都會囑咐阿達海出去買點兒時令的東西,這兩天沒出房門,也沒給阿達海說。本來今天早上要說的,但是因為一幅畫讓我把這事兒耽擱了,現在既然出來了,就順便說一下,十月了,桂花正是最好的時節,即所謂的遲桂花,用這時的桂花做的桂花糕是最好的。
要去前院的時候必須經過嶽樂的書房。他的書房剛好是在前院與後院的交接處,是在影牆的背後,一面靠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