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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筆墨了,這字寫的還不如瑪爾渾的了。
“因為你寫的好呀。”嶽樂把茶杯端起來颳了一下茶葉,喝了一口。
“不就是一筆爛字外加一首蝶戀花嗎,有什麼好的?”
“你在呂記裱畫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就說我當時是蝶戀花嗎。”
嶽樂的話讓我愣了一下,這麼久的事他還記得,我都沒什麼印象了。
“難為您還記得。那您現在的心境是什麼?”我把筆停住,好笑的看著他。
“蝶戀花。”
“一朵花還是很多朵花?”
“一朵。”
“恭喜王爺您還真是專情了。再問您一句,您這花在哪兒開著呢?”
“哎,你還別恭喜這個,恭喜另外一件吧。”嶽樂沒接著往下說,我們關於蝶戀花的話就說了這麼幾句。我和嶽樂之間關於感情的事情在他那裡永遠都是點到為止,他永遠不深說。
“什麼事?”我把筆放下,跟著他到了裡間,他在靠窗戶的椅子上坐下,抿了口茶,還輕輕的吹了幾口氣,慢條斯理的就是不說話。
見他不說話,我也就沒說話,走到箱子跟前把給蘊端和令鈺找出來的舊衣服攤到床上,自己開始整理衣服,靈丫兒過來幫忙,讓我給差到廚房去端冰鎮的西瓜了。
“你還真沉得住氣。”嶽樂等靈丫兒出去了,就從椅子上躺到我床上了。
“起來,壓住我衣服了。”我把衣服從他身子底下往出抽,他沒起身,只是腰往起挺了挺,讓我把衣服抽出來。
“我還是喜歡你沒事兒畫畫畫,寫寫字,那時候看還覺得你挺溫柔的。”
“還溫柔?都能當瑪法的人了還說這話,你就不怕被人聽見?”我把另一件衣服使勁從他身子底下抽出來。
嶽樂早年間生的孩子多,可是夭折的也多,到今年,不算我親生的六個孩子,瑪爾渾、令雅令含和經希還有蘊端跟令鈺,其他福晉生的就只剩下側福晉蘭爾泰生的兩個女兒十三歲的令瑞跟三歲的令雨,庶福晉張氏生的兩個兒子十四歲的第八子塞楞額和八歲的第十六子塞布禮,以及庶福晉劉慧芝生的十八歲的靜睿和十三歲的令晴了,也就說安親王府現在一共是七個格格,五個阿哥,十二個孩子最大的就是靜睿了,今年已經十八了,人都說皇家的女兒最難嫁,放到平常人家這年齡也是有兒有女的了,所以我才說岳樂是快當瑪法的人了。
“你還真別說,”嶽樂把胳膊直起來,看著我忙活,“你還真要恭喜我,我就要當郭羅瑪法了。”
“啊?”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靜睿還沒嫁呢,你到哪兒……”話說到這兒了,我明白過來了,“是不是冰月?”
“我說以前挺靈透的一個人怎麼現在就成這樣了,是,冰月有了,我今天剛好就碰見額附府裡進宮報喜的人了。”嶽樂的高興是顯而易見的,快五十歲的人了,其他王爺都是早就抱孫子的人了,可唯獨他,就嫁出去一個女兒,名義上那還不是他的女兒,到現在連個孫子的影都見不著。
“我這不是一時沒反應過來嘛。”白了他一眼,我也跟著高興起來,“那你說我要不要去看看她?”
“說你不靈性了你還不願意。”嶽樂把他身旁的衣服遞給我。
“我知道不能去,可是我還是想看看,我都好長時間沒見冰月了。”我把衣服放到床上,也不收拾了,坐在他旁邊,我沒在意嶽樂說我笨,相比於冰月有孩子的喜事,那算不上什麼。
“明天是十四,後天是十五,今天下午遞個牌子明天進宮吧。”嶽樂把胳膊放下去,平躺在床上看著帳頂說。
“按照規矩,今天報了喜,這兩天冰月就應該進宮問安的,那幹嘛非要明天去呢?”
嶽樂吭的笑出來,“還真傻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