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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昨晚商量了,為安全起見,你們出門還是易個容吧?大陽也交給你了,帥點醜點都沒事兒,主要是要弄得不像平時的自己就行啦。”楊時雨此時已經塗了底妝,但還沒上花鈿、翠眉、斜紅這些,情急之下忘了正在化妝這事兒了,就頂著個大白臉跑了出來。凌一舟和李秋陽也是第一次見這場面,凌一舟因向來喜怒不形於色所以沒做什麼,李秋陽是實在沒好意思笑就憋著,倒是沒心沒肺的白朮,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啊哈哈哈,時雨姐,你這臉也太好笑了,哈哈哈……”
凌一舟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別笑這麼大聲,自己也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楊時雨瞥見銅鏡裡自己的一張大白臉也是嚇了一跳,但又清清嗓子繼續說:“哎呀,別……別管我了啦,你們也趕緊弄!我走了!”然後一溜煙跑開了。
等二位姑娘弄好了梅花妝,三位原本俊朗的小生也已經把自己折騰成了鄉野村夫、漁夫、獵人的樣子,在院子裡等著了。屋門開啟的一刻,楊時雨和楊夏青已經換好了衣服,只是還沒戴上帷帽;雖然髮飾簡單,妝面也沒有宮裡貴婦那般華麗,但二人勝在本就年輕貌美,紅花鈿加上紅唇,映著白皙的面容和纖長的脖頸,如天鵝一般高貴、孔雀一般優雅,白朮和李秋陽都看呆了,還是凌一舟先發話說:“雨丫頭,夏青小姐,二位今天的妝容很美。皓齒明眸,粉白黛黑,淡妝濃抹總相宜。”
楊時雨嘴上沒說什麼,聽到凌一舟誇了自己,心裡還是十分滿意的。五人來到鎮子上的時候已經到傍晚時分了,大街兩旁來了很多大人帶著小孩來看儺戲。《禮記·月令》記載:“季冬之月,命有司大儺,旁磔,出土牛,以送寒氣。”蓬萊島還保留著歲暮驅儺的傳統,遴選十歲到十二歲的少年進行儺儀,儺儀與上巳舞雩相比,所選少年的年紀更大一些,而且大多數選的都是男孩,所以楊時雨只參加了舞雩沒參加儺儀,倒是李秋陽參加過儺儀。不過就像舞雩一樣,蓬萊島的儺儀也更為傳統,而千年更迭後的中原民間,儺儀早已更加世俗化,還加入了很多遊戲娛樂成份,包括跳儺、儺戲等,沒有宮裡的、蓬萊島上的祭祀典儀那麼莊重,相比起來平民百姓的參與度更高、也更為熱鬧。
“凌大哥凌大哥,你看那邊,方相氏和十二神獸,好像是樂人扮的?還有那邊戲臺上,演的什麼,是叫儺戲嗎?”楊時雨一路問東問西,看得十分開心。
人群中有好多人為了提高參與感,也帶著儺面具走來走去,還跟著儺儀隊伍跳舞的節奏一起跳儺,節日氣氛十分熱烈。楊夏青路過小攤販處,也給五人都買了個儺面具玩,於是二位姑娘索性戴上面具、摘了帷帽,也加入到儺舞的列隊中跳了起來。
戲臺旁,人群中。
一位穿著戲服、帶著儺面具的人輕聲說:“領隊,雖說咱們扮著面具,但你看著街上大多人都戴著面具,咱咋知道哪個是要找的人呢?”他口中的“領隊”回覆道:“我剛剛在街面上看到有五個人像是他們幾個,其中有兩個姑娘帶著白色帷帽特別顯眼,但一轉頭又不見了。你們都把招子擦亮了、屁股夾緊了,別真把自己當做唱戲的跳儺的人了!”
冬日夜長,天色已經慢慢暗下來,街上卻還是燈火通明,熱情高漲。李秋陽小聲提醒楊時雨說該走了,再晚了路上可見度太低不好戒備。凌一舟雖然不知道之前發生過什麼,但他天生比較警醒,也覺得李秋陽說得對,就一起把興高采烈的兩位姑娘和白朮一併拉走了。
騎馬回程的路上,五人摘下了儺面具,姑娘也換回了帷帽,返程回七星客棧方向,才走了不到一半,李秋陽就覺得似乎不太對,拉了拉馬韁放緩速度,對楊時雨說:“小雨,不太對,好像有兩三個人跟著我們,前面也說不定還有埋伏,怎麼說?”楊時雨點點頭道:“方案二,你帶他們走,我斷後。”
這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