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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渺渺有些莫名其妙:“怎麼了?哦我知道了,我說我喜歡你,你很開心是嗎?那你比起我主人,還是差得遠,我主人才是全天下最好的御風者,別人誰都比不上。”
“您說的是祖爺爺楊巽?”
“那當然。喂,我們在這白慘慘裡說了這麼久了,你能發揮一下想象力,給這弄得漂亮點嗎?這還是你的靈臺,我都看膩味了。”
楊時雨想起了白天休憩喝水的乾坤河發源地,她一想到那裡,靈臺便自動變成了那一汪水潭和一道瀑布,還有周圍的小樹林,甚至伴著知了的鳴叫聲,十分逼真。她不由得一驚。
“喲,這裡不錯,我挺喜歡。話說你這昏迷啥時候能醒?下次來程家當面見我,我也好測測你這些年都學了些什麼本事,靈力長進了多少。”
“我在昏迷中嗎?怪不得感覺身體動彈不了。所以我這會人在哪兒呀?我這是怎麼了?”
“心裡也沒點數,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把靈氣用沒了就昏過去了唄?具體發生了啥我也不知道。你人在醫署,上德堂和程家之間,離得挺近的所以我才能來看看你,太遠了我也去不了。”
“哦,原來渺渺也不是想去哪兒就可以去哪兒的?”
“那當然啦,傻丫頭。我得跟著大鯤劍吶,所以才讓你醒了之後來程家找我。不過看你這神識狀態,算算日子,三階過了吧?高階術法會了多少了?”
“我……”
“小雨,小雨?小雨,醒醒。”楊時雨還沒來得及回答渺渺,便聽見了父親呼喊自己的聲音。她想要去回應,但嘴巴卻不聽使喚。
楊修匆忙趕來醫署,只看見女兒臉上還有沒擦乾淨的煙塵,衣服差不多溼透了,人還叫不醒。他一時心急如焚,趕忙抓來柳如風,說:“這就是你說的沒啥大礙讓我不要擔心?到底怎麼回事?”柳如風看楊修著急上火,儘量弱化了現場的危險描述,大致把火災經過說了一下,還是扛不住楊修把來龍去脈問了一圈,有些細節實在答不上來,心裡連連叫苦。過程中,李秋陽帶著侍女到了,楊修又張羅著讓侍女趕緊把楊時雨身上的溼衣服換下來,唸叨著“都這麼久了也不知會不會染了風寒”。
楊時雨的身體被侍女擺弄著,就算是十分溫柔,靈臺中還是起了微妙變化。渺渺調侃道:“是你那傻爹來了吧?雖然看起來腦子不太好使的樣子,照顧女兒倒是還行。”
楊時雨嗔道:“哼,我敬您是前輩,但您能別一直這麼說我爹孃嗎?不然我可不理你了!”
渺渺眉毛一挑,不屑地回嘴道:“這有什麼!就連那楊海生,在我這也是傻小子一個,雖然他陪了我好多年,但我也給他打了兩百年的工了,早就還了人情。你爹跟他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說一聲傻小子怎麼了?”
楊時雨故意不言語,就這麼默默地看著渺渺,一雙大眼睛裡滿是怨氣。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爹,你爹行了吧?”
楊修知道柳如風和李秋陽都去了現場,便抓著他倆一起“興師問罪”,總算把火災的故事差不多補全了。他是又生氣,又著急,又害怕,又內疚,又心痛——生氣的是楊時雨如此不顧自身安危,像極了當年的柳雲知——這是他心裡不可觸碰的痛,今日差點沒再體驗一次,可是後怕極了。楊修心想,等楊時雨醒了,一定要把她劈頭蓋臉狠狠地罵一頓。但他看著昏迷不醒的女兒,又內疚為何出事的時候自己不在身邊?所有其他的情緒一時都被心痛所蓋住了,一心只想孩子儘快醒過來。
楊時雨假裝原諒她:“好,你不說我爹孃的壞話,我便答應,等我好了,去程家看你。”
渺渺跟個孩子一樣開心:“好啊好啊,那說定了,可不許食言。”
楊修仔細問了醫署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