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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已經從撕裂的後庭流了出來,孫玉龍感到怪怪的鼓脹感,可是他的藥性已經被痛感驚醒了大半,哀求道,“我……我已經好了……快……放我下去!”
可是媸妍恍若未聞,手下的玉勢依然堅決的開始抽插,就著鮮血的潤滑狠狠貫穿他緊澀的處男地。
他覺得自己像是被粗暴的物事撕開了,那東西冰涼的,不帶一絲溫度。
而媸妍看著他的鮮血和痛苦卻越來越亢奮,手下的玉勢進攻的越來越暴戾,直到他快要受不了,才俯身在他耳邊道,“這才是開始呢。”她瞄見他堅挺的分身,一邊加快搗弄,一邊用沾滿他後庭血的手摸上他亢奮的分身,她搗弄的越快,手就勒的越緊,孫玉龍在疼痛與快樂的兩極間正要射出,只聽她笑道,“不低頭看看嘛?”
他低頭看見自己驚駭的鮮血淋漓的分身,嚇得渾身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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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都是你自己的血呢……”
再加上後|穴中那破壞一切的絞痛,他竟生生剎住,只覺得像是有一根弦繃斷了,小腹一陣銳痛,再也無法硬起了。
是夜,鴛鴛館發生了變數,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蠻族人這次竟然真的發生了暴動。
連同駐守在鴛鴛館的上百個蠻族刀兵在內,竟然脫離了逐波的掌控,再加上孫玉龍那近衛帶兵趕來接應,竟然被他逃掉了,且走之前還想趁亂把媸妍擄走報仇,裡應外合亂兵之下,再高的武功也插翅難飛。
在猝亂之間,作為影子的蒺藜保證了主子的絕對安全,卻不幸被擄走了。
作家的話:
我……我覺得我好像太殘忍了~
☆、(12鮮幣)218。破戒1
逐波嘆息,“事情就是這樣,本來好好的,我一向不想同蠻人鬧得太僵,都用的痛心蠱,但這次不知怎麼,有人哄騙他們說蠱有解,你知道的,那些蠻子本來就頭腦簡單,加之這蠱並不十分厲害,這下竟然真的膽大包天。”
“師姐,你真是太過手軟,我對待那四子還用的噬心蠱呢,你對待暴烈的蠻族人卻不肯下重蠱,要知道蠻族性野難馴,又腦子空空,你的心慈手軟實在用錯了地方!”媸妍又疑惑道,“不過他們的蠱是真的有解?”
“我不也是想著儘可能籠絡他們,不要鬧得太僵麼。”逐波嘆氣,又冷哼道,“哪裡有解,郎氏的蠱只有自己人才能解的出來,更不要說有的蠱甚至只有下蠱人才能解。那人分明是騙子,剛好借了時機鑽了空子,這下就算蠻族人反應過來,他們的目的也已經達到!”
媸妍想了想,冷笑,“我當是誰,恐怕是田大盟主吧!除了他,再無人對你我的佈局如此熟悉,又恰好知道鴛鴛館,這條狗恐怕是耐不得寂寞,以為我們把真的皇帝擄來了,我們之前的計劃不就是如此麼?真的皇帝若是被擄來倌館受辱,恐怕不會輕易饒了你我,所以這是想趁亂讓我們兩敗俱傷,又或者借皇帝的手除了我,然後把他之前假情報之事再推到我身上。”
逐波心驚,“他不是投靠了你嗎?怎麼還如此搖擺不定?”
媸妍微微搖頭,“是我操之過急了,急著想要把他拖下水,所以讓他狗急跳牆了,卻忘了他最在乎名譽,有這樣的反撲再平常不過,不過這次,我是不會再對他耽擱功夫了。”她嘆了口氣,“蒺藜那邊,我已經捎信給逍遙侯趙丹元斡旋,過幾日應該有辦法。”
“師姐,鄂南恐怕暫時興不起什麼風浪了,我已經急招孔雀過來協助阿木幫你重新下蠱,我要去一趟白雲寺。打蛇打七寸,他這次實在惹火我了,我與田單的賬,也該算一算。”
逐波略一遲疑,“那你要小心了,年前普覺大師辭世了,本來是想那位繼任住持的,奈何年紀輕壓不服,現今白雲寺四大禪堂爭鬥不休,尤其以戒律禪堂的了情那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