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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著宋頃說的話不假,那人暗自罵了一句,當自己吃了個虧,然後悻悻走開了。
方賀舟拉著蔣未一路往廁所去,即使路上蔣未因為跟不上趔趄了兩次,他也絲毫不管。
廁所現在沒人,他找了個最裡面的格子間,一把給人甩了進去。
又在蔣未重重地撞到牆上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進去關上門,然後直接把人按到了牆上。那陣仗不像是情人相見,只怕是來打劫的。
「嗯。」蔣未疼痛難忍,悶哼了一身。
可方賀舟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是不是誰都可以?」他一邊狠狠地說,「只要是個男的,你是不是誰都可以!」
他都要氣瘋了。
記得許奚剛回來那陣兒,蔣旻池問他如果異位而處,會不會留許奚在身邊。
他那時候回答說,如果愛到極度瘋癲的時候,他估計是會的。
現在的他就是那樣的狀態。
從他看到蔣未沒有推開那人的手,還一來一回地跟人聊得起勁的時候,他就有點控制不住。
後來蔣未還任由那人把他的手放在那個地方,慵懶地跟對方調情,最後還跟著人出去。
他氣得要發了狂。
什麼給他時間,什麼為他考慮,什麼他這麼多年不容易,他媽的都是狗屁。
一想到蔣未馬上就會被別人抱著,被別人親吻,還會叫別人的名字,方賀舟覺得自己每跟神經都像是崩壞的琴絃。
他在為了蔣未坍塌,崩壞,自毀。
「我們才分開多久沒見?」他的力氣一點沒收,「你就這麼等不及?
這段時間你找過多少人?
我不能滿足你是吧?」
格子間太小了,兩個大男人擠在裡面實在是有點侷促,但絲毫不影響方賀舟發瘋。
他有點像頭髮了狂又發了情的野獸,沒有理智可言,腦子裡唯剩的一句話是,誰都不能帶走他,蔣未一定得是他的。
他一隻手用力地按住蔣未,另一隻手則緊扣著他的下巴,即使蔣未因為覺得痛忍不住從嘴角洩出好幾聲,他也一點都聽不到。
可是,這一切在他想要把蔣未轉過來吻上去的時候,卻驀地停住了。
一切都毫無徵兆地戛然而止,因為他發現蔣未此時此刻是閉著眼睛的。
蔣未一直閉著眼,死咬著嘴唇,卻一點都沒有反抗。
高燃起的怒火被這一幕瞬間澆滅,腦子裡都空白,僵硬地摟著懷裡的人看了好久後,他才問:
「你就這麼不希望是我?連看我都不願意?」頓了頓又艱澀地加上一句,「或者只要閉上眼,只要是誰都可以?」
蔣未沒有料到這話,睜開眼的時候,眼眶裡全是錯愕。
「是嗎?」方賀舟又不甘心似的追問,「只要能滿足你,是誰都可以。不管抱著你的是我,還是路上的任何人,你一點都不在乎。」
蔣未依舊保持著趴在牆上的姿勢,全身上下被方賀舟鉗制著,絲毫動彈不得。
那一刻他其實是懵的。
他自小的情感經驗幾乎為零,看過的只有蔣旻池跟許奚。可蔣旻池跟方賀舟不一樣,自己也不是許奚那種會主動撒嬌示弱還大聲表白的人。
他很多時候都搞不清楚自己和方賀舟之間的事情。
方賀舟見蔣未一動不動,甚至冷漠地一聲不吭,在盯著跟他對峙了好久之後,終於心如死灰般地放開,接著退後一步靠在門上。
「我以為我是不同的。」他自嘲地笑了聲,但言語裡卻是道盡了失望,「原來只是我想多了。」說完就開啟門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方賀舟回顧他跟蔣未這一兩年的事情,發現自己真的忽略了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