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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樣,哈哈大笑道:“有此子作伴,老夫無孤寂之憂矣。”
正嬉鬧間,忽聽見陶思詩的尖叫,聲音驚慌恐懼。殷玉羽,清虛子,無持大師三人長身而起,穿過齋廳的洞門,越過高牆,直撲陶思詩的所居之地。
地上躺著高天雲和王嘉胤,陶思詩站在一旁發抖。殷玉羽和無持大師各挾起王嘉胤和高天雲,兩人背上都中了劇毒的暗器梅花鏢,已不省人事。齋廳中又傳來諸葛長虹的高聲怒喝:“好賊子,你竟敢暗算老夫……”這時,寺前的古林中又響起兵刃碰擊的聲音。怎麼突然來了這麼多殺手,且事前一點徵兆都沒有,無持大師吩咐殷玉羽和陶思詩先將兩人抬回房內。他對清虛子道:“敝寺突遭強敵,請道長相助則個。”清虛子有意一顯自己的真功夫,幾個起落已到了林中。
林中的肖玉安和李淑書正和四個蒙面人捉對廝殺。四把彎刀霍霍有聲,刀光如雪片般飛舞,肖玉安以一敵二,尤遊刃有有餘;李淑書的劍短,在左右夾攻之下,已漸顯不支。朦朧的夜色中見一白衣公子身材與殷玉羽相仿,一柄劍宛如出水的游龍,左格右刺,招招不離對手的要害。清虛子騰空越過樹梢,在空中俯衝而下,伸出手指向夾擊李淑書的蒙面人點了幾點,兩人彎刀落地,腕骨已被清虛子的勁氣擊斷。兩人顧不得劇痛,擰身便逃,清虛子凌空擰身雙手連點,兩人被定住了身子。他這才落到地面,看著肖玉安和另二個蒙面人相鬥。從騰空越過樹梢到定住了蒙面人,只不過是剎那間之事,清虛子在空中已用了幾種身法,而且出手的準確度和力度都妙不可言,無持大師不禁暗暗喝采,峨嵋派的輕功和隔空點穴的功夫果然名不虛傳。李淑書深深一福,以謝清虛子的解危之恩。她婷婷娉娉走到無持大師身旁,觀看肖玉安和蒙面人拼鬥。
另二個蒙面人見同夥被一老道所制,且虎視眈眈,先自慌了神,但立即鎮定下來,驀地刀光暴長,兩人剎那間劈出十三刀,似乎織成了一片光簾。無持面色稍變,世上怎有如此快的刀法,不知來者是哪一派?清虛子也暗自驚訝,殷玉羽的玉尺已快逾疾風,哪知這兩人的刀法更快。且看肖玉安的本事如何,他和殷玉羽比較,到底誰的技藝高一些?
肖玉安不敢有絲毫怠忽,“元元一氣功”已遍佈全身,手中的虎劍暴出劍芒,每一劍刺出虎嘯之聲。他以慢制快,撥開了夾攻的快招。兩個蒙面人目露兇光,一上一下,你刺我劈,你絞我撩,配合得天衣無縫。肖玉安改走斜步,避開了兩人聯手,變成了以一對一。對方突劈他中下盤時,他用了個絞字,刀劍相交時,用內功一震,那人的彎刀斷為二截;他乘勢搶進,在另一人又劈出一十三刀時,偏用出“三界澄沏”的招式,劍鋒橫削,另一人的彎刀斷為無數截。他劍尖一送,另一人胸口中劍,倒地而死。那人將斷刀擲出,一躍上了樹枝,返身扔出一把暗器,分襲三人。無持大師袖子一卷,把數枚暗器收入袖中;清虛子伸手夾住了幾枚飛到面前的暗器;肖玉安用劍連拍,將幾枚暗器打落地面。有幾枚暗器射中了兩個蒙面人的乳下穴,慘叫聲中兩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渾身抽搐,眼見已活不成了。就這麼阻了一阻,那蒙面人已逃得遠了。
無持大師暗叫一聲“不好”,與眾人趕回禪房,高天雲與王嘉胤已口不能言,陶思詩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無持大師取出袖子中的暗器。暗器長兩寸,尾部鑲有一朵梅花,錐子呈暗紅色,顯然經毒藥浸過。清虛子一聞,有一股淡淡的香氣。無持大師問道:“陶姑娘,你可辯出是哪種毒藥?”陶思詩細聞之後,突然想了被盜的三脈紅珠草,道:“小女子只知其中一味是三脈紅珠草,此藥本身無毒,但與何種藥物一起浸泡能產生劇毒,哪一種是解藥,就不得而知了。”
高天雲和王嘉胤背部的傷口已腫脹發黑,陶思詩已給兩人服了解藥,但毫不奏效。她已神色沮喪地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