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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難見一面。想到這,我立即給宜爾斯發去一條短訊息:小耳朵,中午一起吃午飯嗎?
許久,手機仍無聲無息地待在一旁。正當我失落絕望時,手機螢幕突然亮了。我趕忙拿起手機檢視,確認是宜爾斯的回信後,便立即將手機解鎖。她同意了。
食堂大門外,我早早地收起了課本走出圖書館,等待和宜爾斯見面。隨著上午最後一節課的下課鈴聲響起,我看見不遠處,宜爾斯正慢慢悠悠地朝我走來,只是在她身邊的還有另外一個女生。那個女生的身高同她差不多,身材也略相似,但她的頭髮束了起來,宜爾斯則沒有。
等到宜爾斯走近時,我還像以往一樣同她打招呼,但她卻表現的略冷淡些,不再像以往那般溫情待我。我走在她身旁,忽然對她感到無比的陌生。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何事令她生氣,或是對我產生了誤會。但此時身旁來往的人群,嘈雜聲蓋過了我的說話聲,如果想繼續說話,就得提高音量,故而我也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問她到底對我產生了何種誤會。
一場尷尬的午飯,吃的我坐立不安,直想快點結束。宜爾斯和她旁邊的女生聊的風生水起,我卻一句話也插不上。吃完飯百無聊賴的我,等了許久,食堂大廳裡的嘈雜聲才慢慢退去。我實在忍不住了,也就沒顧上宜爾斯正和她朋友的談話,直接打斷她們的聊天問道:“小耳朵,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最近都不理我了?”。
宜爾斯聽見我的問話,停止了同那個女生的聊天,同時也停止了她臉上的笑容。她慢慢地吃完碗裡的最後一口飯,才回答我,說:“我能有什麼事。你們那麼要好,我就不跟著瞎摻和了唄!”。
“和誰要好啊?你說許華嗎?你知道我們不是啊。”。我越加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不重要了。你和誰好都可以。”,宜爾斯冷淡的表情和語氣。說完就起身要走。
“你別這樣。到底出了什麼事嘛?從那晚回來你就一直這樣不理我。我找你你也不回,宿舍也不在。”,我著急了,上前抓住她端著盤子的手。
“唐棣!我的人生不是隻能有你一個朋友,我也有同別人交朋友的權利吧!我們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你又何必非要和我糾纏在一起。我們已經不是高中的小朋友了,你有你的同學,我也有我的。我們不在同一個班,將來也不一定會在同一家醫院同一個城市上班。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趁早習慣習慣。”。宜爾斯突然叫出我的名字,令我頓住了。她從來不叫我的全名,除去我們見面的第一天,她從來沒這樣叫過我。這令我驚訝極了!
“我以為我們是很要好的朋友,一直都是。我從來不干預你交別的朋友,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突然就不是朋友了。”,難過正席捲著我的大腦,我甚至想就這樣哭出來。可是理智讓我忍住了。我依然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突然之間我們就成了路人......
我沒有再糾纏於宜爾斯,與她分別後,也並沒有打算回到宿舍。在那之後,我同宜爾斯再也沒有在一起了。我獨自來到了學校背後的江邊,一個人坐在圍欄前的石凳上。是不甘和不解讓我對宜爾斯如今的態度感到不能釋懷。
我獨自坐在晴空下,感受從江面吹來的熱浪,一陣一陣地拍打在臉頰上。我和宜爾斯相識是在高一分班時,一次偶然的同桌,我們成了好朋友。或許是性格互補的原因,雖然整個高中,我只和她同桌了一個禮拜,但我們的友誼似乎就在那時被鎖在了一起。隨著我的座位越來越靠前,宜爾斯的座位卻始終在中間位置遊移,我們沒再有過上課時的小打小鬧和說悄悄話,只有下課時、吃飯時、放學時、放假時能走在一起。
那時,我全身心的投入學習,與同班的其他同學甚少交流;但宜爾斯性格活潑,生性好動,與班上的所有同學都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