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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羽的神秘人物不知你認不認識?”
那是幾日前,陶思詩和白英渡閒來無事,到了屋後的絕壁下游玩散心。突然,白英渡發覺絕壁上有些異樣。他忙指著左邊的絕壁道:“陶姑娘,我不騙你,你朝那邊看看。”陶思詩才順著白英渡所指的方向看了一會,見四五丈高的石壁上刻了一些字,不屑地道:“石壁上刻字有啥希奇的,仙都多得緊。”
白英渡用手指比劃著,過了一會道:“這些字好像新近才刻上去……”陶思詩臉色又有些不悅:“聽我爹說。石刻越古越值錢,新刻的便不值一看了。可笑你連這點也不懂,連蒙童都不如。”
白英渡對陶思詩的取笑之言毫不在意,猶在注視著石壁,“咦”聲道:“看不出是用甚麼刻的,不像是請石匠師傅用刀鑿刻……”陶思詩鄙夷道:“不是用刀鑿,難道用腳趾頭刻?少見多怪!”她心情不好,又朝白英渡出氣。白英渡比劃了許久又道:“陶姑娘,看它的字如筆走龍蛇,似乎一氣呵成,這上面刻的是一首詞哩!”他念道:“立馬西風風颯颯,仗劍到江南。遙剩清流映遠山,更見葉初丹。曲徑花開鋪錦繡,日暮覺秋涼。堪把長空雁數行,回首望斜陽。”下面的落款:“調寄《武林春》乙酉年秋月殷玉羽題。”
陶思詩並不會寫詩賦詞,只不過煩悶之時,翻了幾本詩詞,略懂得一點皮毛而己。白了白英渡一眼,笑道:“詞意一般,平仄倒亦相協。”
白英渡道:“看他的詞句‘仗劍到江南’,大概是北方來的一位風塵俠客。就我所知,在武林人士中能作詩題字的人極少,也從未聽說有‘殷玉羽’這一號人物,他也可算是江湖人物中的一位才子了。”
從北方逃難而來的不知有多少,這殷玉羽大概不是一位成名的人物吧?陶思詩細看了起來,念著後半段詞,卻呆住了。從最後兩句來看,殷玉羽似隻身南來,望雁行嘆自己似一隻失群的孤雁,看斜陽西下而頓生淡淡的愁意。不知怎麼,卻觸動了陶思詩的情懷。自己隻身在外,不正是一隻失群的孤雁麼?她登時盡斂笑意,萬念紛沓而至,怔怔地流下淚來。
剛才還好好的綻開了笑容,怎麼轉眼間又哭了?白英渡一下子慌了手腳,不知怎麼勸慰才是。他一時猜不透她的心思,本想陪她出來散散心,卻弄得她又哭又怒,不如下山為好。她哄勸陶思詩下山,到別的地方走走看看。陶思詩偏扭動著肩膀不肯回去,索性坐了下來,不停地掩面抽泣。山下有人呼喊,白英渡回頭一看,真巧,是兩位寨主也上山來了。陶思詩忙揩淨了眼淚,站了起來。高天雲問道:“看兩位在指指點點地議論有啥高興的事兒?這裡的風景不錯吧!”
陶思詩道:“我們在看你手下人題的詞。”
高天雲看著石壁奇怪,以前沒發現有字,十多天前他還在石壁下坐著看了一會周遭的景色。他回頭對王嘉胤道:“義軍大小首領沒有姓殷的人,也沒見有人架梯懸索的在這裡刻字呀!”
“像是近幾日刻上去的,真是怪事了。”王嘉胤用出壁虎遊牆功,爬上絕壁坐在橫出的樹枝上。他又細細觀察了一會暗想,如果懸索勒刻……上面岩石上沒有繩索和岩石磨擦的痕跡;附在峭壁上一筆一劃地刻鑿該費了多少時間……他跳到上面離石刻更近的一棵樹上,伸手摸著前面的幾個凹字,凹字內高低不平,不像是鑿出來的樣子。他併攏五指在凹字中隨筆劃溜了一會,不禁暗暗吃驚,跳下崖來說道:“高大哥,絕壁上刻字並非難事,難的是他在刻時卻不被俺們看見。從所刻的筆劃看,落款為殷玉羽的這個人是個內功極為厲害的角色,他是併攏手指凌空在石壁上刻出來的。”
九、暗殺迷霧(下)
高天雲細細念讀後又用手指比劃了一番,不信地搖著頭。對於他來說,用手指凌空刻字根本不可能。王嘉胤內功精湛,也不可能撮攏五指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