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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慨罷了。”
“感慨也無妨,終歸是要放到一邊的。你瞧,天色又暗了幾分,若再不行禮,估計我們得等到下一個良辰吉日再來補辦了!”
“是啊是啊!”晴炎扯著嗓子嚷道,“我鍋裡的湯都快燉幹了!你們再不行禮,我可要私自離席去添水了!”
我啞然。這個婚事,是辦得有多麼不靠譜啊!
不過再是不靠譜,終是按著流程走了下來。拜過天地,宴請賓客。說是宴請,實際上與平日的相聚並無二致。依舊是這樣的人,依舊是這樣的情致。只不過今日多了兩個身著紅衣的人,耐著性子,任憑眾人如何調侃,皆以眼角眉梢沁著蜜的笑化而解之。
晴炎瞪著眼睛打量一回,撅著嘴抱怨道:“阿姐,你這麼好的脾氣,都不好玩了!”
容澈立馬用筷子敲在了他的腦袋上。
夜幕深沉地垂落下來。屋中燃著描金的紅燭,帷幔低垂,放眼望去盡是旖旎。關於成親這個事情,沒有人說與我聽過,唯有當初暢玥偷偷地藏來一本冊子,上面載著幾行詩,說是誨淫之語。其中一首道:“碧玉破瓜時,相為情顛倒。感郎不羞難,回身就郎抱。”彼時二人不解意,皆不知為何破個瓜還得顛倒,平素吃瓜也沒見誰是倒著身子吃的呀!
眼下室中唯我一人,闃無人聲,憶及這首詩,仍舊覺得不甚理解。
有人輕輕地推門而進,被褥陷下幾分,一襲紅衣灼得滿室生輝。
“在想什麼?”
我朝他看:“想起了一首詩。”
“詩?”他笑得頗是無奈,“人道春宵苦短,你卻有心於此刻來品味詩。”
“你不知道!”我正色道,“這首詩正是描寫春宵之事。”將詩文朗聲念與他聽,末了還好學地問一句:“青莽,你可解其中的意思?”
他的神情甚是好看,眸色深沉幽邃,卻遊移著不來看我。“我覺得,今晚之後你便會理解的。
我恍然!“當、當真是誨淫之詩嗎?”
他笑著湊到我的面前。“雲深,你覺得它淫嗎?”
“有……有幾分吧……”
“那怎麼辦?”他哭喪著臉道,“今晚可正是踐行此詩的時候啊!”
面上騰地一陣燒,若烈火燎原,霞色滿空。青莽低著頭偷笑,我又羞又惱,使勁去拽他的手。他將身一側,任憑我的手扯開他的衣襟,展露一片春光。白玉一般的肌膚,細膩柔滑。將手摸一摸,真真如綢緞一般。“咕嘟”,我嚥了口口水。
“雲深……”青莽的嗓音驀地沉了幾分。
我抬眸看他,洋洋得意地笑道:“嗯……實踐實踐也不錯。古語有云: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張公子這般的妙人,便是神女也要把持不住啊!”
他蹙起眉。“這是你說的。”
“嗯!絕不反悔!”
“好!”眼前驀地天旋地轉,再回神,便是他的面龐近在咫尺。“雲深。”
他喚得柔沉綺靡,連帶著我的聲音都不自然。“青莽……”百轉千回的聲調,繞出一串翻湧的情愫。他笑得愈深。
我撇過臉,視線落在搖曳的紅燭上,驀地想起要緊的事情。“青莽!”
他被駭了一跳。“怎麼了?”
“我在考慮一個事情。你說,我的原身是狐,你的原身是蛇,倘若將來生出個九尾的蛇狐,那該怎麼辦?”
他眉心一跳,靜默許久,嚴肅回道:“那就一直生,總會有個正常的。”
“嗯。”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
他嘆息一聲,無奈地說道:“絕知此事要躬行。雲深,勿要負了好時光啊……”
“嗯……”
他的唇,熱切地覆上來。
轉面流花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