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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不知道那女人,可我認識你呀,見你第一面就喜歡你,我覺得你跟季大哥更班配。”
女人的友誼有時候來得莫名其妙,可能會因為一頓飯,可能會因為看中了同一件衣服。但不管怎樣,能到彼此交換小秘密這種地步,自然而然就上升為朋友了。
在郝靚的心中,至少是這樣認為的,她已經把康寧當成朋友了。
兩人回到別墅大廳,幾個大男人居然圍成一桌,悠閒地打麻將。
康寧頓了頓,邁開步子朝季崇嚴走去。季崇嚴剛丟出‘五筒’,騰出手將她拉到身邊。他的椅子很大,即便康寧坐上去也不覺擁擠。但畢竟男女有別,兩人又貼得極近。透過衣料康寧彷彿能感覺到男人身上傳過來的火熱。
她不自在地挪了下身子,卻換來季崇嚴更用力的鉗制。
“剛去哪兒了?”男人半垂著眼打量身旁的女人,他剛才出去尋了一圈,竟沒找到人。當然,這點不論出自男人的自尊心還是控制慾,又或者旁的什麼,他都不會說。只是心裡很明白,他似乎越來越習慣她呆在身邊的感覺。
康寧搖了搖頭,小聲回道:“沒去哪兒。”
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故意的,季崇嚴此刻靠得極近,康寧能感覺到他的氣息像熱浪一樣,一陣一陣朝她捲來。
“別動!”耳邊傳來的低語像魔咒一樣,康寧瞬間動彈不得。只能任憑自己癱軟身子,半倒在男人的懷裡。
不安地看了一眼其他人,見他們的目光都在牌局上,康寧偷偷地鬆了口氣。
卻不想身邊的人丟出一句,“不好意思,單吊九萬。”素長大手將面前的牌一一推倒,神態悠然。
“哎,”藍之萃嘆了口氣,“你今天走得什麼狗屎運,這唯一的一張子都被你抓到的,不玩兒了!”他兩手一攤,頗有點耍賴的架勢。眼裡盪漾著一股子邪氣,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張狂。
顧之舟笑了笑,看了左手邊人一眼,一向暴戾的眉眼此刻卻溫柔地不像話。
邊常簡也回望他,一個微挑嘴角的動作,美豔不可方物。
康寧看著這一大桌子男人,家世背景、氣質樣貌,樣樣不俗,簡直是一桌子妖孽。
又看看身邊的男人,不知怎麼地耳根一下子紅了起來。
她當初著了這人的道兒,可不就是因為這個。
邊常簡掃了一眼掛鐘,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菜品被專人送來。幾個大男人難得聚一起,吃吃喝喝將近耗了兩個小時,兩個女的早已熬不住,上樓找客房休息。
康寧躺下沒過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覺脖頸傳來一股熱浪,她嘟囔了一聲,朝旁邊挪了挪。卻不想對方攬住她的腰身,埋在脖頸上的柔軟,滾燙地彷彿要將人燒著。
康寧下意識推了推身上的人,“季崇嚴…”她推不動,難受地皺起了眉頭,“季崇嚴,你好重,挪過去一點…”
卻不想蟄伏在脖頸間的猛獸,彷彿突然被喚醒了一般,兇猛地銜住她的唇,細細啃咬。
康寧呼痛,卻給了對方可趁之機,季崇嚴毫不費力地將她鉗制在身下,炙熱的吻仿似撲不滅的星火,自康寧的臉上蔓延開來,一路向下。
康寧直覺身上一涼,她倒吸了一口涼氣,猛地睜開眼睛。在對上男人近似赤紅的眼眸時,心跳漏了一拍,整個人好像從高空失足跌落,她不安地攀上男人的脖子。
撲面而來的熱浪,混合著淡淡的酒氣,彷彿催|情|劑一般在兩人之間以不可估量的速度蔓延,發酵。
覺察到危險,康寧下意識推開身上的人,季崇嚴卻一把抓住她作亂的手,低啞道:“別動,”他壓低聲音,似乎正在極力隱忍什麼,“別怕,我不做什麼…”
康寧怔怔地看著他,良久,抬手將他眉宇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