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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還好還好,不是清歡的事。
等聽明白高瞻說的是什麼之後,重耳一時失語,這事情更加糟糕呢。“誰?”
“四軍軍將,顛頡。”
果真如此。
重耳又嘆了一口氣,他撥出一堆竹簡,道:“此事寡人也有所耳聞,這些時日裡,光是跟寡人說這個事情的人就有這麼多。”
高瞻又道:“顛頡軍將仗著自己為大王親信,隨大王流亡在外有功,得大王寵愛,無視自己作為軍將的職責,棄士兵操練於不顧,一身溜號本領爐火純青,臣下尋他多次,見不著人,據他營中副將所招供,才知道顛頡將軍流連春香閣,並不常回軍營。”
“此事在軍中有多少人知情?”重耳問道。
高瞻答:“不敢瞞大王。很多人。正是因為顛頡軍將說過大晉如今已是強國,此時並無戰事,練軍有何意義,這種思想傳到了我的軍中,我軍才出現了懈怠的現象。”
重耳一個頭兩個大,他又開始揉著太陽穴,道:“阿舅怎麼看?”
狐偃道:“大王可還記得曾經問過我,若是減輕刑罰,松關禁,赦囚犯,足民食,是否能使民善戰。我當時就回答過大王,只有信賞嚴罰,不避親貴,才能利於兵精民強。此時,我的答案依舊如此。”
重耳明白了。
“是該處理此事了。不過寡人確實念及顛頡隨我流亡多年,情分仍在,那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吧。如若他把握住這個機會,寡人會敲打敲打他,如若他不珍惜,依舊恃寵妄為,寡人便就如阿舅所言,不避親貴了。”
“大王聖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