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圉在朝堂上發生的事都透過秘密渠道傳到了重耳的耳朵裡。
重耳接到訊息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看來呂省這條線失敗了啊。
趙衰知道圉竟然把主意打到了翟國的青衣她們身上,急得不行。
他在屋內走來走去,不停地念叨著:“如何是好,公子這可如何是好?”
狐偃被他念得心煩,沉聲道:“所有士人的家眷加起來成百上千人,圉沒有理由對他們趕盡殺絕,按照我們在晉翟二國留下的勢力,他們沒那麼容易出事的。”
“說是這樣說,可還有什麼噁心事是他們父子二人幹不出來的?夷吾不做人事,他兒子更是連人都不當了。”趙衰依然著急,都開始口不擇言了。
實在是關心則亂,趙衰向來穩重,幾乎沒有這麼失態的時候。
離家數年,他甚至都不知道趙宣如今長成什麼模樣了,是否還記得自己這個父親。
在外跟著重耳流亡的這些時日裡,他每時每刻都在想念黛衣。
想著她自己一個人在翟國
想到他已經為了自己的抱負選擇離開了她們母子倆,這麼多年不回家,求的只是一個她們在翟國的安穩。
可如今連安穩都沒有,這讓他如何不失態。
“阿寧已經把路都鋪在圉的腳下了,郭射已殺,罪責都在呂省身上。只要他咬定郭射所言皆為真,光是公子還活著這一條證據就能將呂省釘得死死的,他只要敢查,鄭蘭和金不召就能把剩下的證據呈上去。奮力一搏,未必沒有希望將呂省鬥倒。圉若是能集中所有精力去對付呂省,我們便能坐收漁翁之利。”
狐偃覆盤著這段時日以來發生的事情。
“可惜了,圉竟是如此膽小怕事,生怕自己被呂省一派廢立,竟是連阿寧給他準備好的機會都不要,舔著臉去跟呂省求和,反倒是將目標對準我們。”
狐偃和重耳一起嘆氣,“如此一來,我們就太被動了。”
“問題是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趙衰幾乎不能正常思考,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最壞的局面,青衣一介女子,如何面對晉國來的兵士。
卻氏親兵當年可是硬生生在裡克的府上將裡克給逼死了啊,青衣要怎麼應對。
“趙衰,青衣母子是我親自託付給瞿公的,翟國不亡,他們就不會有事。”重耳安慰著趙衰。
他們已經收到了秦國的來信,秦公的意思很直白,只要重耳願意,秦國出兵護送重耳回晉直至到順利繼位,都是可以商量的。
重耳收到訊息後一直沒回復,就是想先等等晉國內的情況。
如果晉國內的進展順利,圉成功鬥倒呂省,或是呂省廢掉圉,這對重耳來說都是極其有利的,他可以不借助外部太多力量就可以成功復國。
無論是藉助楚國還是秦國的力量,重耳都知道,必然需要晉國付出相應的代價。
經過這麼多年的流亡,重耳也深知,光是復國是不夠的,想要報仇,想要護住自己的子民,想要在整個中原有話語權,那就必要做霸主才行。
但是這條線太難了,如今失敗的結果也印證了這個計劃的成功率有多低。
“實在不行,我們便去秦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