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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青的身影很快又消失在夜色裡。
金不召的家人都住在郊外的一處房屋,自從金不召被呂省派出晉國追殺重耳,呂省就派了人將一家老小監視著。
好隨時拿捏金不召。
呂省在窗前站了好一會兒,也知道事情都急不來,才又回了床榻上。
侍女將燈吹熄滅,呂相的府邸歸於黑暗。
黑夜中,公子蘭悄悄從柱子邊探出頭。
鄭國公子,蘭。
鄭蘭與重耳在鄭國有過約定,說好了他先行到晉國與國內的先軫會面行動。
鄭國的地理位置處於幾個大國的中心,若是將鄭國的實際掌控權握在手裡,對圖取中原有大用。
如今的鄭國抱緊了楚國的大腿。而鄭踕殘殺親子,父子關係惡劣,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
鄭蘭的身份擺在那兒,但凡晉國公不是個蠢的,都會想辦法主動招攬這個公子。
那時先軫的計劃是將鄭蘭作為一枚暗棋安在夷吾左右,只是夷吾絲毫沒有進取之心,對於鄭國公子的投靠並不上心。
鄭蘭尋不得法,只好將目標換成了呂省。
呂省看得都比夷吾更長遠,稍作考慮後就將鄭蘭收在了府裡養著。
鄭蘭是很會躲的,能躲過親爹的殺招,也就能在呂相的府裡躲著探聽訊息。
聽了不少府裡的八卦之後終於讓他聽到了很有用的情報。
呂省派了殺手去殺重耳。
看來是不順利。
如今晉公夷吾快死了,幾個權臣相商,要將流落在外的質子接回來繼位,扶植一個傀儡國公,好保住自己的權勢。
但是沒死的重耳是個變數。
於是以殺手的家人相威脅,勢必要將重耳殺死在國外。
鄭蘭並未過多停留,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呂省的府邸。
他矇住面,往呂青的方向追去。
——
離楚王熊惲所邀請的九獻之宴還有一日,此次設宴規格很高,需要提前準備。
因此這幾天裡楚王便沒再設立別的宴會。
重耳幾人在徵得楚王的同意後,出了楚王宮四處溜達。
楚國的人文地理和飲食習慣都與晉國大不相同,晉國絳城地勢偏平整,天氣乾燥。
而楚國的青山秀水都好看。
楚王自詡地大物博,對待重耳一行人很是大方。
聽到重耳提起想出宮轉轉,楚王還給他們配了敞篷馬車。
不過這次出宮是為了當餌,重耳只帶了狐偃趙衰和介之推,其他人都老老實實呆在住處。
狐偃趕著馬車從街道走過,重耳看著郢都城內的繁華熱鬧,心情倒是好了很多。
“楚王設立這個九獻之宴,應該是想在宴會上說些什麼我們不好拒絕的事情。”
重耳的聲音不大,也就只有車上離得近的幾個人能聽到。
聞言趙衰接道:“楚王的想法很好猜,他想要藉助我們的名號越過黃河的心思那麼明顯。”
狐偃道:“他在國內有煩憂。看上去楚王似乎狂妄自大,實際上很多事情也由不得他。”
閒聊之際,馬車也來到了鬧市之處,狐偃見前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想著這要駕著馬車過去定會造成堵塞。
狐偃四處望了望,右邊有個轉角巷子,人比較少。
乾脆從旁邊拐過去算了。
馬車轉了彎,走進了幾乎沒什麼人的巷子。
行到巷子中段,往前往後看去都沒什麼人,此時的巷子顯得特別安靜。
“有沒有感覺毛毛的,”趙衰故意去嚇介之推,“剛才還那麼熱鬧,整條街上全是人,轉眼間,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也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