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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舒季薔送了什麼東西給丁姀,即便再是天大的東西,丁姀亦不想欠人什麼。這是何種風骨?竟教他有些難以自持。
他向來以為,女人如水才是真諦,卻不想那日自己雙手自水裡撈上來的人兒,竟是比水更無骨,比水更冷漠,又比水更為難以捉摸。教他這百鍊鋼,隱隱有化繞指柔的魔力。
舒季薔……他,是在撮合他們吧?
舒文陽苦笑,深知自己的脾氣向來不容他人違拗,卻偏偏要將丁姀的反骨曝露到自己跟前。好好好吶……就因自己的征服****,如要踏平匈奴敵城的那般野心,去征服這個女人嗎?“嗬……哈哈哈哈……”他不禁難以自抑地仰天大笑起來,笑得玉兔捂住兩隻耳朵大嚷,“爺……您笑什麼?怪里怪氣的。”
丁鳳寅驚詫,這小丫頭好生不知天高地厚的,竟在這個脾氣甚為不好的舒文陽面前如此嚎她,真是不知死活了。
可舒文陽卻並未怪罪,只是隨手將那荷包抽緊,丟給玉兔:“給七爺去,告訴他老人家,這番心意侄兒領了,將來定不忘他的如此煞費苦心。”
玉兔接住銀子,又念道:“爺,您該收收了,要娶姨娘麼?”
舒文陽的笑戛然而止,飛起一腳揣掉一地的塵土:“小丫頭,何時要你問這個了”
玉兔撇撇唇:“死鴨子嘴硬”便悠哉悠哉抱著銀子出去了。
丁鳳寅千萬分錯愕。眾人都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一見舒文陽發脾氣,頭一件事情就是想著如何讓他息怒,卻不知其實他這個人在馬背上慣了,息怒形於色,卻偏偏都不當真。實在是……跟丁姀截然相反的人。
看來舒季薔是死了這條心了,既有心撮合他倆,舒文陽也承了他的心意,那……丁姀嫁入舒公府,就是定局了吧?
他默默看著舒文陽刀刻似地五官,如此俊毅與自信,真不知他會如何征服丁姀。
玉兔將銀子交到舒季薔手中,舒季薔正倚著一池的殘粉芙蓉餵魚,只輕輕道:“擱那兒吧……我知道了。”
玉兔乖乖將銀子放下,行了個禮:“老太太要知道您真這麼做了,會很高興的。”
舒季薔淡淡地問:“是麼?”
玉兔見他不高興,便也不想撞一鼻子灰,並未說什麼就退下去了。
始終站在一旁的晴兒察覺到舒季薔此刻的情緒有變,便溫聲道:“七爺……您阻止不了的事,就別勉強了。好在……就算八小姐嫁人,也是嫁到咱們家,您往後還看得到……”
“嗯。”他點頭,繼續餵魚。
要不是玉兔偷偷傳了老太太的令,讓舒季薔幫上這一次,否則,他又怎會這麼做?不過那兩句詩……卻是他的真心實意。他的這番真心實意,總註定了同那解語花一樣,無人解得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是誰呢?
丫鬟們忙拉座讓與丁妙,丁妙刷白了臉,一副不甘不願地坐下。
二太太唯瞅著這機會,也讓賈御醫瞧瞧丁妙的身子,於是便問:“老御醫不妨替小女號號脈,她這病可有些年頭了……”
賈御醫看了看趙大太太,似乎在等她的意見。
趙大太太點頭:“不必急親家太太,賈大人會在府裡多住些日子,眼下還是淳哥兒姐兒的病重要。”
賈御醫一聽銀眉便攢:“老朽來的路上已聽說了府上二位的病症,老朽雖不才,但也願盡綿薄之力。還請太太勻個丫鬟給老朽帶路吧……”
趙大太太手一揮:“還是先去淳哥兒那裡吧,他還小,身子耽誤不起……”便對紫萍努了一眼,“你親領著賈大人過去,若有訊息速速來報。”
“是……”紫萍答道,便微笑著往賈御醫面前著手相引,“大人這邊兒請……”
二太太聞言便微有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