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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可冤枉我了,”丁紅臉,“我這不說是因怕誤會了五妹,哪裡算是護短了。倘或是我這裡的人欺負了七妹,我老早便拉她出去教訓了。”
“五妹?”丁朗寅微眯起眼,看來此中還另有事情發生。
丁道:“我也是怕人笑話咱自家人自打了嘴巴。哎……”於是將那日丁如何將丁妙氣得吐血的事情,給添油加醋地說了說。惹得丁朗寅眉頭暗結,心想這丁小的時候還算是個懂事的,怎到如今這個年紀越發盛氣凌人來了。猛一拍大腿,“豈有此理,便是大房的就如此欺負咱們麼?走,去找她對質。我倒要知道看看她說這番話究竟存的是什麼心!”說罷扯緊了丁妙的手腕就要拖走。
丁妙疼得“哇哇哇”地叫,嚷道:“二哥,現如今她快成侯府裡的人了,咱們還是別去招惹她的好。”
丁朗寅目光一定:“什麼叫快成侯府裡的人了?”
丁一聽,面上哀慼戚的,就將丁落水她自個兒小叔子如何救她的給說了一通。聽得丁朗寅扶額噓嘆,直道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出息了。
想起那柳解元之事,原本心頭哽著地疑問更甚,便一口氣問出:“七妹,二哥問你話,你可要老實回答。”
丁妙見著是問她,便點頭。
丁朗寅道:“你可認得什麼柳常青?”
“……”丁妙瞳孔一縮,“二哥為何這麼問?”
“他上咱們家去討人了。”丁朗寅瞅著丁妙臉色有異,便知自己所料不假,真與丁丁妙脫不了干係。便在心中直嘆,緣何自己嫡親姊妹卻沒一個省心的。於是大喝了一聲,“跟我回去,好好將事情交代一番。”
一聽丁朗寅是前來拿人的,丁不肯了:“二哥,七妹只是好心將他帶回侯府,何錯之有?她好端端地在我這兒遭了這無妄之災,你不心疼她,反倒還問起她的不是來了。”
丁朗寅卻不信:“倘或只是這麼簡單,那柳解元又如何會出言說非卿不娶?”
“非卿不娶?”兩人訝然。而且也才頭一次知道原來那柳常青竟還是個一省解元,著實吃驚不小。各人心中翻翻騰騰的,便有了旁地心思。(未完待續,)
第兩百四十一章 家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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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妙十分驚喜,頓來了精神,眉飛色舞地問:“我早料他非池中之物……怎麼樣?母親答應了嗎?”
丁朗寅可被這話給鬱悶到了。那濃眉就跟打了死結似地,郎中府為這事昨兒差些掀了屋頂,她倒好,竟還是這般希冀,那不是唯恐天下不亂麼?不由分說扯起丁妙,也不管丁再如何挽留,就去向趙大太太告了辭,讓如璧收拾了細軟帶往郎中府去了。
丁也聽說了丁朗寅來侯府,便打算出來拜見。遙遙地就見他怒氣衝衝地將丁妙帶走,心頭騰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於是連忙讓喜兒也收拾了幾件衣裳,去拜別趙大太太。
趙大太太倒不阻撓她,只說讓她自個兒顧好身子,改明兒就將昨兒所決議之事告訴二太太相商。丁含糊應了,才從侯府抽身回郎中府。
這日天有些陰霾,辰時還是黑壓壓的,大團大團的烏雲浮在天際,將陽光遮了個密密實實,沉悶的空氣教人好不難受。
夏枝從屋裡搬出張藤椅,正欲伺候丁在靠近大門的風口躺下休息,就聽春草送完午飯吃過的食籃來報,說道:“五小姐跟七小姐都回來啦……”
她嘴巴里的泡還沒好全,說話大舌頭。丁聽了好幾遍才明白過來,才剛躺下的身子倏地直了起來:“二伯母呢?”
“正往前去呢!聽說二爺可氣了,約莫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