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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德納星系憶域,聯覺夢境中又過去了十數日,十二時刻和流夢礁與之前相比,已經多了許多變化。
匹諾康尼,黃金的時刻,艾迪恩公園。
白言帶著小雅和阮·梅暫時從流夢礁回到了這裡。
起因也很簡單,小雅想吃十二時刻賣的美夢脆筒了,回去的時候順便也給流夢礁的其他小朋友捎一些。
除了要了解小雅的阮·梅,銀狼和銀月這次也跟了過來。
小雅和銀月在艾迪恩公園裡重溫之前在這裡玩過的遊戲,銀狼坐在長椅上,在白言身邊低頭抱著個遊戲機。
相比之前,艾迪恩公園裡遊玩的人們已經少了許多,至於原因……
銀狼的評價是:“完全破解遊戲玩起來有什麼意思?贏到的東西平時不用花費努力也能隨意得到,沒什麼意義,正反饋減少,活動就沒人做了。也就小雅和銀月她倆好久沒玩了,會去玩兩把。”
白言目光注視著遠處的小雅和銀月,輕聲道:“要讓人們輕易得到自己想要的,又要給他們成就感,本來就是一件很難平衡的事情。”
艾迪恩公園裡有新的裝置,也有新的遊玩制度。只是這些努力,還不足以平衡。
阮·梅一邊觀察小雅,一邊隨手翻閱著白言的筆記,也輕聲道:“智慧生命的自我常常是複雜且矛盾的,所以他們純粹的行為和情緒也是珍貴的。”
關於智慧生命的自我的課題,是她在跟隨白言離開實驗室後,從他的筆記還有一路上的見聞中順便鑽研的。
銀狼繼續打遊戲,但也不耽誤聊天:“看來遊戲主辦方對這場遊戲的主要玩家之一,也就是那位橡木家系的家主很沒有信心。”
“糾正一下。”白言解釋道,“首先你所謂的遊戲主辦方主要是朝露公館裡的某個假面愚者,其次,我對那位橡木家系的家主的未來還是蠻有信心的。他只是把自己困在了眼前的選擇上,難以移開視線。”
“哦。”
銀狼簡單應聲,又提出一個問題:“流夢礁那邊建設的越來越好了。這邊也逐漸出現了情況,這場遊戲差不多也快結束了吧?”
白言抽出一本書來,悠然翻開,目光隨意地在書頁上游移,語氣卻不置可否:“你猜呢?”
銀狼看著遊戲機的畫面,像是在說遊戲,又像是在說匹諾康尼:“感覺會很平淡的結束,這不太對吧?”
白言抬頭,微微一笑,目光似乎越過空間望向朝露的時刻,輕聲應道:“平淡的結束?你問過朝露公館裡那位的意見了嗎?[她]搭建了舞臺,可不會讓劇目枯燥無味。”
沒等銀狼回答什麼,她和白言剛剛聊到的某個橡木家系的家主就邁步走了過來。
“又見面了,你們好,白言先生,還有阮·梅女士。”
星期日一隻手放在胸前禮貌地問候,語氣柔和:“至於這位星核獵手小姐,特殊時期,我也姑且向你問個好。”
之前與天才俱樂部的螺絲咕姆對抗過的駭客,還有星際和平公司的通緝表,星期日也有過了解。
銀狼毫不忌諱,瞥他一眼,繼續打遊戲:“真是說小鳥,小鳥就到。”
星期日嘴角微揚,露出溫和的笑容,也不與星核獵手置氣。他也不是來找這位星核獵手的,重要的是她身邊的這位。
他今天只是來實地考察一下情況,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
白言合上手中的書,看向星期日,微笑道:“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星期日頷首,應道:“您之前問:我對我定義的弱者有多瞭解。我想,我心中差不多已經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