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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卻沒勇氣留下來,自私地享用了蘇湛的溫柔與激情,卻捨不得為這昂貴的禮物買單。我不想失去霜兒,更無法想象自己將如何面對她得知真相後的憤怒與傷心,指責與辱罵。我對蘇湛的感情,還遠遠不夠我安之若素,我行我素,我對自己的信心,亦遠不足以支撐自己站上霜兒的位置,去完成蘇湛曾對她抱有的一切期望。
我不該追著蘇湛問那個傻叉可笑的問題,不該默許他陪我走過開滿煙花的情侶南路,不該貪戀那個寒冬中亦漫著桃花香的懷抱,不該放縱每一個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細節曖昧發展,直到最後,變成不可收拾的亂流。
基羅:老夫子,我可能要失去兩個好朋友了。
老夫子:那麼嚴重?不要嚇自己。
基羅:那麼嚴重,原則問題。
老夫子:那就保留過去那些美好記憶,揮手再見。
基羅:說得輕巧。
老夫子:不然?既然是原則問題,難道你還有選擇?
基羅:其實有……只是不知道對不對。
老夫子:你要挑戰原則麼?'呲牙大笑'那就設想等一切都風平浪靜,你回頭看今天的選擇會不會後悔。
基羅:咦,我老闆也這麼說
老夫子:他一定沒告訴你,他會這麼說,是因為回頭看過去那些那些猶豫不決,最後的選擇都沒讓他後悔。
基羅:'抹汗'……你真瞭解他
老夫子:'呲牙大笑'我是瞭解我自己
我在回辰州的大巴上輾轉反側一夜,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決斷,才能在終將到來的未來,有一份無悔現在的安然。
所以在凌晨收到蘇湛簡訊的時候,我手指遊移許久,輸入又刪除,輸入又刪除,怎麼都發不出一條回信。
他說,到了告訴我一聲。
七個字一個標點,就像我每次出差或遠行歸來,就像我每次旅行途中迫不及待跟他八卦新鮮好玩的見聞,就像剛才那些粗言穢語的對罵不曾存在,就像他不曾以煙花般絢爛的長吻印記我的雙唇。
我握著手機,裡面還有許多條他的簡訊、他的來電、他的郵件,他的名字列在最經常聯絡人第一個,枉我輕輕巧巧地說過完年上班請當一切都沒發生過。
清晨進門前,我回過去,“到了,平安勿念。”
勿念,勿念,心心念念,怎能不念。
老爹見到我,心疼得差點掉眼淚,“開朗開朗,怎麼瘦成這樣?那破廣告公司這麼辛苦?老闆待你不好?不是你師兄麼?都不顧著自己人?”
我搖搖頭,“公司挺好,老闆……老闆也很好。”
張姨端了紅棗當歸黃芪茶,“玲玲知道你回來,特意熬的。”
老爹哼了一聲,沒搭茬,我心裡暗笑,那妹子上美術課鉛筆都是爸媽給削,這茶當然是張姨代勞,不過人家有心籠絡,已經值得感謝,做人勿計較太多。
米家老太君叼著菸斗睨我,“薛傢什麼時候上門提親?”
我胡亂打著哈哈混過去,裝沒聽到奶奶敲著菸斗斥罵我跟男人處這麼多年不結婚丟光米家臉的聲音。
唯一不必打起精神應付的是米開顏,粉嫩嫩的肉糰子一枚,包著全套美國代購的嬰兒裝,見到我啊啊亂叫,手舞足蹈,小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兒,老爹說這是血濃於水,心靈感應,看到姐姐回來高興,玲玲在一邊沒說啥,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都快把兒子的份兒也瞪光了,我知道她緊張,也沒敢多抱,晃了晃臂彎就還給她了,她接過來,瞥了我一眼,“顏顏還小不要晃,腦子會晃壞。”
我回家時她在樓上陪開顏睡覺,一直沒下來,這是我進門到現在她跟我說的第一句話。
真不是我多心,去年春節她還一口一個學姐地招呼我,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