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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求個明白?無非是因你早已動下心念入局,才不能以觀棋之身看得清而又想得明白罷。”
他急切喘氣,隱隱有了哭腔,我眼角生澀,忙壓了聲氣道,“世間本就是有無相對,沒什麼對錯可言。依你先時之言,居以人,以人心度之,局以妖,則以妖惑不解。她是她,你亦是你。你和她,彼此錯開了命運,卻篤信了自我之心,一錯一對,正是平衡。不平衡的,不過是所求所得並未及至本心之慾的不甘心罷了。與我,或許將來可留下的,也正是這一份不甘心,可那又能如何?還不是要去面對,去承受自己做下的因果?”
“因果?”
他抬起頭,惶急的眸中更是不解,漸漸又似理解地撇開頭,自嘲低喃,“是了,俱都是因我做錯因,方才造就此下局,都是我,都是我……”
紛亂中,他推開我,猛又掙回頭來,阻止我靠近地冷冽道,“是因是果,我都不該再去強求,你也不必因了我的不甘心而錯付心意,畢竟我所在意的,始終都是阿寧,並不是你!”
我頓時僵在原地,眼瞧他明顯的有心疏遠,只覺天地都塌了,人在無限下落中,心骨也都僵冷起來。
空無的手慢慢攥緊落下,根本就聚不起心底的空蕩無依,想要說些什麼話來阻止他的疏遠,可又如何說得出一兩句理據分明來?
我怎比得上,比得上他追逐了那麼久的阿寧!
他深藏的眼鎖的更深,開口而來的話輕的不像是在與我說話。
“你也不必自棄,原是我不好,是我想不了明白……”
我回了神,滿是苦澀地想了片刻,赫然驚覺自己方才未及細想,隨心而去的話竟多少合上了先生曾教下的道理,那些原本想不明白,玄而又玄的道理忽地萬分通透明瞭起來。
無可為念去掙扎,我苦澀道,“你不想耽擱我也罷,可我原也不想啊…也不知怎麼就唸上了啊……是要怪你對阿寧的在意錯付與我,還是怪我自己不爭氣?明明我該是像恨解浮生一樣地去恨你,恨你們奪我大宋江山,恨你們毀下無數人的安寧,也要恨你們蠱惑父王…可我要怎麼恨你…是恨你沾惹我一場,令我再回不了頭,還是該恨我自己傻……”
眼淚攸地落下,灼燙地滑過臉頰,酸澀無奈地迎上他,他仍是暗藏不動的沒有什麼情緒,一陣羞惱憤恨湧上,我轉身便走。
轉身就是無盡委屈,手背抹去止也止不住的眼淚,強自冷笑道,“可憐我好容易歡喜有見一場夢境大雪,卻猶自夢見了是你…是你攜了那青衣髮帶,久違一般地踏進我本不該有的夢裡…那些雪啊,可真是漂亮得緊……”
“你說什麼!”他人忽地擁了過來,緊緊擁我在懷,人貼在耳際急道,“你說什麼,什麼夢!”
我冷嗤生笑,掰著他緊固的手指,他卻轉過身來,緊緊按著我肩頭,令人無法避開他緊張的視線。
迎著他驚疑不定的眼,親見它們竄出不可信的驚喜,我心下更是涼透。
“我說,我在做夢。夢本不該有心,也不該有情,更不該有你之與我。夢該似先生一般,醒來是為未醒,是蝴蝶也好,是我也罷,不過是虛夢一場,做不得假,也做不了真。如若當了真,那便會分不清是蝴蝶,還是了我……如此混沌之事,真是傻子才會做……”
“阿…折夏……”他捉住我的手,指尖的力道壓疼了我。
我忽地可憐了他,不無輕嘲地冷瞧了他道,“你瞧你,分明是要篤定堅持自來的心,何故要在我身上做下無心紛擾?你活下這麼多年,自該有過大夢之境,難道就不明白我一番大夢之言,也不過是真假之外的無端虛妄,何必做了真?”
“我沒有…認為你是假的!”他急切壓住我的冷嘲,眼眉俱真。
我不知自己的夢境之言讓他想起何事,好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