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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裝作沒看到褚直的臉色,催促他走快點。
這時候夜已經深了,褚直這身子著實令人擔心。
不料褚直上前,兩手一塊拉住她手:&ldo;我-走-不-動-了。&rdo;
二孃:……
褚直踏實許多,指尖碰到她的掌心,感覺到那兒有一塊不平,翻開借著月光看到一小塊疤痕,氣道:&ldo;我給你的雪肌膏為什麼給程喻了?&rdo;
二孃感覺到有點不對:&ldo;什麼時候?&rdo;
褚直瞪她一眼:&ldo;就是花月樓你剛燙著的時候,那時候用就不會留疤。&rdo;
二孃:……
誰知道這孫子還有做好事不留名的嗜好啊!
斂秋、春燕等到子時過了,還沒有見人回來,兩個人黑燈瞎火地守在南窗下面。
忽然聽到咯吱一聲,褚直兩條腿伸了進來,兩人連忙接住。
二孃隨後進來。
春燕兩眼閃閃發亮,白天裡二孃那一巴掌打的她心裡叫慡,這會兒看二孃完全換了一種心情。
二孃低聲問道:&ldo;晚上有人來找三爺嗎?&rdo;
春燕道:&ldo;沒有,就是老太君那邊送來兩盞血燕,還在灶上溫著。&rdo;
二孃放了心,叫春燕把燕窩端來,褚直這身子太弱了,到後面他是真走不動,迫不得已背了他一段,褚大爺洋洋得意,她現在完全不想搭理褚直。
褚直精神倒好,用了燕窩後倚在床上,見二孃在南窗榻上躺下後才放了床帳。
二孃卻沒有睡著,今天晚上帶褚直出去完全是一時衝動,沒有出意外只能說是幸運。
會春堂看似富麗堂皇,卻像一隻精緻的鳥籠子,無數隻眼都在暗中盯著褚直,否則佈局那麼嚴密,還能被羅氏和褚良發現,今天白錦、李桂被打,完全是慘敗一場。
這麼一想,二孃覺得褚直的身體真有可能被人做了手腳。
這個人,最有可能的是羅氏。
但也可能不是羅氏,畢竟據褚直而言,鎮國公褚陶光是姨娘就有九位,有孩子的有六位,她今天見到的褚良,並不是羅氏的親生兒子,而是四姨娘尤氏的兒子。
多麼龐大的一隻隊伍!二孃深深地理解了褚陶為什麼一個人躲在林子裡吃東西‐‐人要是齊了得準備多少東西啊!
她對國公府瞭解的也就這麼點了,不能妄下結論。但是有一點是必須、立即,在帶褚直出去治病前就要做的:清除會春堂的眼線,至少這屋子裡必須乾淨。
隨時在褚直房間候著的丫鬟一共有八個,到底誰是眼線,又該怎麼名正言順地趕出去而不引起戒備和懷疑呢?
二孃朦朦朧朧的睡去,再一睜眼驚覺陽光把窗子都照的亮堂堂的了。
剛一坐起來,就聽見丫鬟捂著嘴的笑聲。
往北面一瞧,褚直坐在桌邊,桌上的飯菜都用碗扣著,好像等了很久的樣子。
&ldo;少奶奶,您可醒了,三爺不讓我們叫您。&rdo;安蘭笑道。
二孃見斂秋端著水進來埋怨她:&ldo;怎麼不叫我?&rdo;
&ldo;好了,不要再責備丫鬟了,趕快洗了過來吃飯。&rdo;斂秋還未回話,褚直就淡淡地打斷了她。
二孃看了一眼褚直,他今日穿著杏黃底團花錦衣,昨夜似睡的很好,愈發麵若美玉,目若漆點,臉上一本週正,只是他不叫丫鬟看著還好,叫丫鬟看著叫什麼事兒。
她示意斂秋跟著出來,在書房裡梳頭洗漱,斂秋拿出兩件衣裳來,二孃對著鏡子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