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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到譚嘯龍耳邊,惡狠狠地說:「我告訴你,樓越這個人很單純。她現在腦子很不清醒,根本沒有考慮過你這種人對她的影響!你別把她當做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一樣,她是個很……很……」 他的聲音抖起來,端起酒杯往嘴裡塞。
「佔隊長,這方面不勞你費心。」 譚嘯龍大聲笑著給其他人看,然後靠近佔彪的側臉也小聲說:「我譚嘯龍會照顧好自己的女人。」
佔彪一時感覺胸口發悶,嗓子幹啞極了。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好酒喝著就是舒服,心裡不難受。對吧?回頭帶兩瓶走。」 譚嘯龍轉頭對席間的趙衛東說: 「佔隊長,趙所還是你介紹我認識的,這回可幫我大忙了。趙所長這個人真是沒話說的,熱心腸。來來來,我來敬你和趙所一杯!」
看著譚嘯龍和酒桌上其他人觥籌交錯的樣子,佔彪意識到,走到現在這一步,都是因為自己允許譚嘯龍捲入了自己的生活和工作,顯然,在這兩個領域,譚嘯龍都不會輕易離開。
第26章 角色
幾天過去了,佔彪一直沒有再打電話來。樓越不禁開始擔心:他會不會出什麼事了?
雖然佔彪在工作上抗壓能力很強,但這回不一樣。要是他一氣之下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她是負有一定責任的。
樓越開車回了趟家。從門縫裡塞著的水電費單子判斷,他這些天壓根沒回家。她真是想多了。真要有事,也會有人通知她吧——懷著這樣邪惡的想法,樓越剋制住主動聯絡佔彪的念頭。
他肯定是一怒之下後,頓覺解脫,放棄幻想,欣然回到那女孩身邊。他會告訴那個秋水伊人:他們連一絲一毫的包袱都不用有了。他們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與此同時,段楠則頻頻聯絡樓越。他向樓越反覆強調,「家暴者」對於伴侶脫離其控制的狀態很難接受。
「我的猜想是,他本身就是 aoa 基因俗稱「暴力基因」,但學界對此頗有爭議。攜帶者,加上他長期以來的職業訓練和工作場景,他使用暴力的歷史可能已經很悠久,並非從對你動手那天開始。但那次不會是結束。我很擔心你,他隱藏得這麼深。你過去一直說他對你很好。他大機率就是一個反社會人格。」
段楠越界了。樓越想,不論從專業判斷還是個人判斷,她的丈夫並不能用「家暴者」這個詞概括。佔彪不是個反社會人格。他們在一起那麼多年,她還沒有發言權嗎?
她想辯解:佔彪本性是善良的,在一起的時候,他有許多溫柔的細節,這是裝不出來的。私下裡他甚至有時還會掉眼淚……和段楠想像的武力值滿滿的警察形象完全不同,當初打動她的是佔彪的脆弱感。
但這樣的辯護會引來段楠更多的教育,於是樓越應和著,最後說了一句:「他其實只是個懦弱的男人,想要用暴力掩飾他的恐懼。」
電話那端的段楠有些激動地說:「對,他最大的恐懼是永遠失去你。可是他本來就不配擁有你。」
樓越沉默。佔彪失控前的刺激源是那個 xxl。這就沒必要讓段楠知道了。
好了沒?譚嘯龍站在門口用口型問道,指指左臂上的手lr表。他沒等過女人,這個感覺對他來說十分煎熬。
「不說了,我要走了,我朋友催我一起去逛街呢。」樓越對電話歡快地說著,朝譚嘯龍微眨眨眼。她感覺自己十分調皮,像是那種在中學時就敢對家長面不改色地編謊話、逃課去和小混混約會的壞女孩。
段楠不會知道,譚嘯龍更不會知道,她正在經歷她不曾擁有過的那種青春期。
譚嘯龍開著車,說:「你放心,我現在要去的地方,在那裡你絕對不會碰到認識的人。」
「那是什麼地方?」樓越狐疑地看著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