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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好的。”
“首先,對不起。”
“我以後還是不能和你一起玩。”
虞溪手指停頓在空中,緊接著飛快的敲擊著鍵盤。
【小魚:為什麼?】
“你知道周圍同學是怎麼看待你的嗎?”
回想起班上數學狀元不經意間說出的話,以及這幾週週圍人異樣的目光,回道。
【小魚:知道,他們都覺得我是怪物。】
打出這一行字的時候,虞溪的手指都不由自主的有些顫抖。
發完這條訊息,她緊接著又發了另一條。
【小魚:你也覺得我是怪物嗎?】
“當然不是!怎麼可能呢?”張景睿看到這條訊息的時候一下子有些著急。
【小魚:那你為什麼要跟他們一樣遠離我?】
一時間,原本打算安安靜靜聽對方解釋的虞溪,情緒有些激動,發訊息的速度比對方說話都快。
“因為...因為他們覺得你是啊...”張景睿說這話時,語氣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小魚:他們覺得我是?你就要遠離我?】
“對啊...因為他們覺得你是怪物,我要是繼續跟你玩,我也會被跟著孤立的。”
【小魚:所以憑什麼就要我一個人承受?】
“那憑什麼就要我們兩個人一起承受呢?憑什麼要我也跟著承受?”
虞溪聽著這句話時,剛才的氣憤,一下子就像是被澆了一桶冰水。
是啊,憑什麼呢?
憑他們是朋友?
不,如果是朋友,那更不應該拉著對方一起了。
可是我呢?
我就...該嗎?
哈哈...這又是憑什麼?
她一下子沉默了,張景睿那邊也沒有再說話,也許是等虞溪向他繼續發問。
虞溪思考很久,最後問道。
【小魚:我和他們在你心裡,誰更重要。】
“當然是你。”張景睿回答的不假思索。
虞溪繼續敲著鍵盤,只是這次她的速度顯然慢了很多,每敲打一個字母都像是用盡了全力。
【小魚:那為什麼在我和他們之間,選擇他們?】
“...”那邊也沉默了。
良久,張景睿的聲音才再度響起,只是這次,顯得十分疲憊。
“因為我也清楚,被人孤立的感受,我...我不想再次體會那種滋味。”
“也許在你和他們其中一個人之間選擇,我會堅定不移的站在你的身邊。”
“可是...如果要我在你和他們所有人之間選擇,我會選擇他們。”
“因為我無法為了一個你,去孤立整個世界。”
“所以只能...”
他沒有再繼續說話了,但虞溪清楚地知道下一句是什麼。
‘只能為了他們,孤立一個你。’
虞溪很失望,儘管對方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