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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的是，萬千網友抱著這幾張照片嗷嗷叫的時候，並沒記住這個從沒聽說過的小演員的名字, 反而對那在山林間飛舞的身影記憶猶新。

白苓苓也是沒想到, 不過一個小小的配角, 她現在在網上已經有了小妖精的名號, 她那幾張照片完全出圈了, 看上去跟她有關係，但實際上又好像沒什麼關係。

得知這一訊息的溫長鳴也是笑得前仰後合，「意外之喜意外之喜嘛！總比一點記憶點都沒有好，等你作品多了，到時候也是個很好的話題嘛！」

白苓苓翻了個白眼，「難道不是很好的黑歷史？」

「你叫這黑歷史？哪有這麼漂亮的黑歷史？」

而在另外一邊，白薇薇同樣也看到了網上流傳的照片，別人不知道，她卻能一眼認出來，那就是白苓苓。即便很少見到白苓苓的真面目，在看到那雙眼睛的時候，白薇薇也能一眼看出來。

「系統！你騙我！」明明是系統告訴她的，在系統給她的「劇情」裡，白苓苓因為車禍重傷，留下極大的後遺症，早就毀容。即便後來在白建平的支援下進行治療，後來甚至還整容，才勉強讓那張臉能看。

可現在，看著那張即便在誇張的妝容下也無法忽視她的眉眼的精緻小臉蛋，白薇薇覺得自己沒辦法昧著良心說白苓苓是個毀了容的醜八怪。

隨著白薇薇的指控，一股凌亂的資料流掃過系統的資料庫，帶來一陣刺耳的電流音。

「我沒有騙你。」按照系統瞭解到的劇情，白苓苓那張臉確實受到了不可逆轉的傷害。

現在白苓苓的臉完全看不出來任何傷痕，也就是說在它沉睡修復的這段時間，白苓苓有了她自己的奇遇。不愧是這個世界的主角，氣運總是非同凡響。

雖然事情逐漸脫離自己的掌控，但也讓系統見識到了主角光環的厲害，對於白苓苓身上變異的光環更是勢在必得。

「她那張臉恢復了更好，」電子質感的聲音裡，混雜著時不時的電流音，讓系統的聲音突然多了一點遊離在外的陰狠，「她現在也踏入這個圈子，就可以讓她見識一下現實的殘酷了。」

捧得更好，才會摔得更慘。

白薇薇卻覺得系統的邏輯說不通，「你也說她身上有光環，不再她最弱的時候打擊她，卻要讓她繼續光芒萬丈，那主角光環不就越來越強烈了，到時候你還怎麼下手？」

一個孱弱的光環都要耗費它大半的能量才能剝奪，還要花費很長時間才能消化。

白薇薇突然覺得這系統腦子不好，一直都在做得不償失的事。

「你不懂。」

「我不懂！我當然不懂！你總是藏頭露尾什麼都不告訴我，我要怎麼才能懂。」她是個人，是個會思考的人，可不是隻會按照程式命令運轉的系統！

「與白苓苓的初步連結已經達成，只要你在這次月考中名次能超過她，就能鞏固連結，今後完成任務，我就可以從任務目標身上汲取光環能量。」

「月考名次？」白薇薇冷笑，「你是不是忘記了，我高二，白苓苓高三，我和她的名次並不在一張成績單上。」

「不用擔心，系統評定，只看名次，你只需要好好考試，拿到好名次就行。」

白薇薇面色很不好看。前面才給她佈置了任務，需要在月考中考到年級前五十就能獲得任務獎勵，而這個名次還是遠端評估白苓苓得來的。

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白苓苓應該還隱藏著什麼，讓她倍覺危險。

可系統不相信她的感覺，只想讓她當個工具人。

——

月考不用專門佈置考場，各自把課桌拉開一點就髮捲子，監考的也都是自己班上的老師，氣氛不算緊張，但時間確實緊，一天半就考完。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