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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晗抬帶著手鍊的手惡狠狠向著賈夫人所在的位置吐了血痰,慢條斯理的說道:「大人,凡事都讓個證據。既然大人說人證物證俱在,就請上來,咱們當堂對證。」
妃子笑無色無味,服之也不會即刻便死。只有在人情緒劇烈變化時才會引起毒發,情緒越是激動,毒發的就越快,斃命的時間也就越短。
所以她堅信縣令根本沒有人證,也不出所謂的物證,這說出去的話便如同潑出去的水,她到要看看縣令大人如何收場。
縣令還未叫帶人證,人群有一個小童抱著一隻小黃狗從人群中鑽了出來,指著張晗道:「你這個壞女人,你賠償我阿黃的命。」
張晗見那人小童衣衫破爛,一看就是再街頭流浪的小乞丐,懶得搭理他多看他一眼都不願意。
那小童不依不饒的說道:「那天傍晚你從做糕餅的人家出來,我見你提著個油紙包扔在了路邊的土堆裡,我以為是吃的就和阿黃一起去撿了起來。裡面不是什麼糕點是一個好看的小瓶子,阿黃心急添了一口就死了。你這個壞女人就是你把阿黃害死的,你賠我阿黃。」
張晗聽了心道好笑一個兩個的都讓賠命,如今連條狗命都敢在賴在她身上,指著那小童道:「我明明是半夜去的……」
話出了口才發覺失言,看見誤三春和荷藕怒道:「你們詐我,卑鄙。」
縣令也不和她廢話直接道:「張晗,還不老實交待,你毒害李家秀才和賈家掌櫃的經過。」
張晗指著荷藕譏笑著說道:「我張家如今大廈將傾,多一條少一條人命又有什麼幹係。你們如今這般興師動眾不過就是想洗清她嗎?」
荷藕平日從未張晗這樣瘋魔的模樣,平日張晗都似小白免般,那怕後來也就是綿裡藏針的有噁心,如今是徹底撕破了臉皮,連偽裝都懶的偽裝。
「你張家上下,製做宮中禁藥,販賣獲利,戕害人命。便是這一條足可以滅了你張家滿門,是如今聖上恩德,感念你張家在宮中效力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留你們張家上下一命。你若是把這些事交待清楚了,便是你一人死,張家滿門得以存續。若是你依舊冥頑不靈,本官只能如實上報,到是連累了你張家滿門不要怪本官沒有提醒過你。」
「呵呵,我反正都是要死的。你覺得我還在乎張家的旁人是死是活嗎?不過,既然被你們識破了,事以至此有些事總是要說清楚的。」
張晗看著荷藕說道:「你還真是好命,我費盡心機到頭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李家的寡母聽了這話,聲嘶力竭的問道:「他可是你表哥,你……你怎麼下得了手啊?」
「表哥,呵呵。表哥算什麼,不過就是個見異思遷的男人。吃了狐狸精一頓飯,便被人家連魂都勾走了。這樣的男人我要他作什麼,讓他活著給我添堵嗎?」
指著李母罵道:「還有你這個老寡婦,背信棄義。當年明明和我家定了娃娃親,怎麼我表哥他一朝中舉,你們李家便是一朝龍在天旁人兩腳泥?這婚約想毀是你們想毀便毀的嗎?我張家世代行醫,伯父是太醫院的院正,那裡比不上她這個剋夫害人的災星?」
李母素日便是個老實人,如今被張晗這一番話懟的竟答不上話來。
張晗指著荷藕朝李母說道:「你不是要找害死你兒子的兇手嗎?噥,就在哪裡。你去找她啊,怎麼你不敢啊我帶你去。」說著拼命拉著李母朝荷藕和誤三春所站之處去。
李家的宗老一把拉起被拖曳倒地的李母,隔在張晗和李母中間。
李母看著張晗那瘋魔的模樣,又是恨又是心酸道:「孩子,這件事上多少是我李家對不住你。但是,當年我與母親的約定也只是句玩笑話,不信你也可以去你問你娘。」
「我們兩個當時的想法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