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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新知青報導的時候,他隱約知道女二班有一個校友,是個小自己兩屆的學妹,卻沒有特意來往過,這算是第一次正式見面。
「學長,我叫趙春梅,你叫我春梅就好了。」趙春梅說話的時候,微微低下頭,雙手揪著辮子,有些不好意思,「你還記得我嗎?我們是一個學校的。當初你還辦了一個詩社,我也報名了呢。」
當初謝志毅辦的那個詩社報名的人還挺多的,況且趙春梅又不怎麼起眼,謝志毅對趙春梅還真沒什麼印象。
但他也不好意思直接當著人女同志的面說不記得了,於是換了個迂迴的說法:「哦,可能當時人太多了,我有點記不清了。」
「沒事,現在我們認識了,你就能記住我了。」趙春梅抿嘴笑笑,「學長,你這傷嚴不嚴重啊?多久能好?還要在衛生所住幾天?你吃飯什麼的怎麼辦?要是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幫你打飯的。」
「不用了,我們班有人給我打飯的。」謝志毅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對趙春梅笑了笑。
他雖說跟趙春梅是校友,可兩人之前也沒什麼交情,趙春梅對他這麼熱情,又是個女同志,搞得他挺不自在的,又不好意思趕人。
就在這時,溫粟粟從外面走了進來。
謝志毅沒來得及理會趙春梅問他的那句『學長,你最近有沒有寫詩呀?』,而是朝溫粟粟打了個招呼:「溫同志,你來啦。」
溫粟粟朝他點了點頭:「嗯,來給你們換藥。」
見溫粟粟走進來,趙春梅拉了拉林靜好的衣袖,林靜好朝她看了一眼,然後叫了聲:「粟粟姐。」
趙春梅在心裡頭替林靜好不平,溫粟粟都那麼欺負她了,她還對溫粟粟那麼客氣!
溫粟粟掃了林靜好一眼,嘴角勾起一個譏諷的笑意,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嗯』,拖長了尾音,勾人的緊。
說著看了一眼已經拉起了簾子的霍溫南的病床,說道:「你有朋友過來了,那你們先聊著,我先去給霍參謀長換藥吧。」
謝志毅欲言又止,看了趙春梅一眼,問道:「剛剛你問我什麼來著?」
趙春梅氣得跺了跺腳,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氣死了。謝志毅在面對溫粟粟的時候,和麵對她的時候,完全就像兩個人。
病床與病床之間有簾子,霍溫南在林靜好和趙春梅剛進來沒多久的時候,就讓鄧進步把簾子給拉上了。
此時聽到溫粟粟的聲音,透過簾子的縫隙看到一道纖細的身影離他越來越近,然後『嘩啦』一聲,簾子被拉開了。
露出一張白淨嬌俏的臉,溫粟粟剛洗了澡,沒有將長發編成辮子,而是直接挽了個丸子頭。她穿著白大褂,將藥箱放好,站在病床邊,公事公辦道:「霍參謀長,請把你的衣服脫掉,該換藥了。」
霍溫南:「……」
第15章 15
雖說他傷的是後背,要上藥就必須得將衣服脫下來。可是溫粟粟這麼直接的說出來,還是令霍溫南的臉色一黑,也引得一旁的林靜好和趙春梅看了過來。
霍溫南並不是第一次受傷,也不是第一次被衛生員上藥,從前處理傷口的時候二話不說直接就把衣服給脫了。
他也不覺得脫衣服上藥有什麼不妥,可面前的人是溫粟粟。溫粟粟站在他跟前,那雙眸子盯著他看,別人穿起來平平無奇的白大褂,穿在她的身上總有股說不出來的禁慾感。
霍溫南不自在地皺了皺眉頭。
鄧進步在旁邊看著,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其實他還蠻理解他家參謀長的,畢竟面前站著的是個有前科的人,之前溫粟粟跟塊牛皮糖似的黏著他家參謀長。
有次他甚至還看到溫粟粟主動跑過來,拉住了參謀長的手,說要去跟他壓馬路。
參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