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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渡:老二可以找到人安排。
槍械:?
看來現在的問題就是去哪裡搞到幾把質量上乘的遠距離狙擊槍了。如果是在本市,倒是不用擔心。但如果帶了這種槍,再想偷渡入境的話,難度就高很多。而如果在日本本地買,如果沒有相熟的人介紹,很難買到中意的貨色並且不留痕跡。這個計劃,等於是在日本警方的地頭上向他們挑戰,如果過於輕乎日本警方的實力,在買槍的環節留下線索的話,搞不好最後就在這上頭出問題。
所以,如果實在日本那邊沒有可靠的路子搞槍,就只有在這裡買好了想辦法帶過去了。
初步的計劃定了下來,接下來就是執行了。有了像馮銳堂這樣高階別的內應在,實在不是不方便的。
飛機降落的時候,我不禁略帶慚愧地想:因為有了馮銳堂這樣一個捷徑,這個計劃,根本不算複雜。只要所有事情都按部就班地進行的話,估計,山下鴻沒有機會到達日本的看守所。
除去紅絲蠱的過程卻比種進去要複雜一些。事實上,大師傅在給我下蠱的時候,我完全沒有什麼感覺,只是覺得手指頭被刺了一下,大師傅就說完成了。據他說,這只是把蟲卵種入我體內。而隨著他之後“靜心施法催動”,蟲卵會在我的血液中孵化並隨血液流動去到它“該待的地方”,然後就一直待在那裡。如果有外物入侵併且有引子的話,它就會隨著那個引子進入那個入侵的生物體內,然後開始大量繁殖,直到這個第二宿主死亡。
本來,聽到大師傅說到“該待的地方”時,我很想問那究竟是什麼地方。而他後面的解釋讓我閉了嘴。我想,誰都猜得到那會是什麼地方,然後那個所謂的“引子”會是什麼了吧。
自然,如果我和山下鴻有了身體接觸,估計他的這種死法,會很大快人心。不過,一想到前提是要我和他……對我而言,這個方法就是堅決不予採用的。
大師傅說,紅絲蠱的成年蠱蟲在體內,除了靠我的鮮血為食外,(不過它的食量極小,對身體而言毫無負擔),還需要每半年補充一種草藥。如果到了時間,沒有喝下這種草藥熬的藥湯,蠱蟲不能在血液裡面吸收那種特別的成分的話,就會自然死亡。這是解除紅絲蠱的方法之一。不過目前對於急於解除的我來說並不適用。
方法二,就比較麻煩。因為已經是成年蠱蟲,所以要引它出來,只有用那個“引子”。換句話說,就是要用沾了Jing液的東西置入我體內,然後將蠱蟲引出。
聽了大師傅的解釋,我的臉變得非常難看。大師傅忙說:“我知道你一定覺得沾著別人的東西放到自己身體裡面感覺很奇怪。好在根據我的研究發現,你體內的成年蠱蟲未必懂得分辨那Jing液到底是第一宿主的還是其他人的。所以你可以試試看用自己的來。要是我這個理論行不通,我們再試其他辦法好啦。”
好在,好在大師傅的理論經實踐證實可行。具體的經過,我就不再詳細描述了。總之,經過一番比較複雜的“操作”之後,終於,種在我體內的紅絲蠱被解除了。
“蠱惑”一經解除,我馬上飛速回家,準備進行下面的計劃。
到底是我養大的小孩,彼此之間的默契就是好。回到家裡,和他們幾個把各自的計劃拿出來一碰,居然基本一致。
然後,就是分工:我負責向馮銳堂拿各項資料;老二負責找人安排偷渡的事情;老大說槍械的問題他來負責;而小三則要根據東京的地圖設計出完美的伏擊和撤離路線。
一切都按照計劃順利地進行著。行動的日子,幾乎是一眨眼就到了跟前。
明天上午,我們四人會先飛到泰國,然後搭晚上的一班船從海路進入日本。到達的時間是後天早上3點,正好是對方防禦最薄弱的時間,也是最容易進入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