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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春假的時候。不知道連著近十天的假期讀者們會到哪裡去呢?有容呢……呃……我想仍會是在我的電腦前進行著“密警五君”中的最後一個……《雲物語》舞流雲的故事吧,那傢伙已經失蹤很久了,再不出來可能快被有容給遺忘,哎呀!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別的故事的劇情,真的差些忘了他。
舞流雲大聲道:“死有容,你當初說要把我當‘壓箱寶’,原來是騙我的。”
有容心想,不這麼說你這愛現得要死的傢伙肯最後才出場嗎?怕不使壞且無所不用其極地逼我把你推上場。“沒騙你啊。你是五君中最後一個踹出門的啊。”
看在他長得帥,又是典型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討喜人物,就勉為其難地安慰一下他吧。
舞流雲道:“壓箱寶是高潮迭起的重頭戲,我現在怎麼有一種被‘出清’的感覺?我不管,你要還我一個公道!”
有容笑了笑,“高潮迭起是吧?”忽然想起目前言情小說界的“黃色風暴”。“好啊!這可是你說的。”
舞流雲點點頭,“那當然”。
在舞流雲心滿意足地走遠後,有容才笑得很壞地說:“誰叫你平常不廣結善緣,連叫我給你一個好劇情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現在……我除了給你‘好看’之外,你將會是有容‘A’計劃的第一個下海者。”
這時走遠的舞流雲忽地頭皮發麻的起了一身“雞母皮”,喃喃地說:“有容又在詛咒我什麼了?”
疑……怎麼在《水物語》的序上盡談《雲物語》的事?呃……其實也沒關係啦。反正應容和舞流雲是刎頸之交嘛。借一下《水物語》的序打一下雲的故事無妨的。更何況就憑著有容對應容的偏愛,(因為名字同樣有個“容”字。)《水物語》是不可能給它“難看”嘛,對吧?
三月了,又是賞櫻的時節。一直想存筆錢到日本賞櫻,可每每因沒錢又沒閒只得作罷。聽說繫上的畢業旅行是到日本哩,可一看到要交的旅費……哈哈哈……呼啦啦……(有容倒退了好幾步,驚慌地奪門而出)到……到日本有……有什麼了不起?本姑娘不屑去,可以吧?電視上也有櫻花可以看吶!(有容笑著流淚。)
好啦!聊到這事有容心情又沉重起來,我要去買向日葵回來療傷。
下回再聊,拜拜……
第一章
呼……幸好逃得快!要不以這身正式的和服周旋在賓客中,再撐個半個鐘頭她不死也成半條命。
誰說御影家的孩子出席宴會就只能穿這種包肉粽似的和服?她御影舞三歲就和臺灣籍的母親被送到美國,一直到上個月才因為祖父公開承認她這非“正室”所生的孫女的身份,被接回日本,而她可憐的母親早在兩年前去世了。
要十多年來不曾穿過和服的她穿這礙手礙腳的蹩腳衣服,天曉得她有多難受?
天殺的無聊禮儀!
從會場逃離之後,她直接到位於偏郊的櫻館。她知道打從十多年前住在這裡的應容哥哥離開後,櫻館就再也沒有人住過。不過,這裡一直都打理得很乾淨,因為爺爺認為應容哥哥隨時有可能會回來住。
她對那個叫應容的哥哥實在沒有多深的印象,因為他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開御影家。
她記得昨天剛下飛機時,在車上無意間聽到御影家的人提到櫻館有處水質極佳的溫泉,所以她打算去瞧瞧,希望那溫泉有夠大的蓄水池,如此一來她就可以讓因宴會而疲憊的身心好好地放鬆放鬆。
一思及此,她快步地往櫻館走去。
待她把身上的和服換了,且找到溫泉浴池時,已半個小時後了。
她拿著手電筒半摸黑地找到已多年不用的電源開關,試著將其開啟,心中祈禱著已多年未用的燈尚具照明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