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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收工回到酒店,電梯門關上的時候再次開啟。白裡抬頭看到墨子言,她往後退了退墨子言走進來轉過身背對著她並沒有說話。 直到下電梯的時候兩人並沒有說話,白裡只是默默的跟在墨子言身後。墨子言的房間就在白裡的隔壁。 兩人同時刷開各自門卡推門進入房間。兩人都安靜的洞悉著隔壁的動靜。 這也是時隔這麼久之後兩人第一次離對方只隔著一面牆。期間白裡聽到林柏來找墨子言。洗漱完白裡又仔細的看了看第二天的稿子便熄燈。 第二天正在錄外景的時候果然下起暴雨。前一刻還陽光斑駁,轉眼已經大雨瓢潑。攝像趕緊收起儀器,大家趕緊收起工具躲雨。 站在屋簷下的白裡才想起林凱交代今天有雨,自己完全忘在腦後。她拍了拍身上的雨水,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雨點。 墨子言坐在店內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看著她被淋溼的頭髮和外套。眼底一絲波動。 白裡轉身看到身後是家咖啡店,便和攝像老師推門進去,找了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窗外的雨連成線,手上滾燙的咖啡從手心傳來溫度。 墨子言在不遠處看著她翻看著手裡的稿件,咖啡在桌上冒著熱氣,窗外的街道被大雨洗刷,三三兩兩的人在雨裡奔跑,或撐著傘穿梭在雨裡。一面玻璃隔離著外面的嘈雜和慌亂。玻璃內的人安靜的看著稿件。 這一幕恍然間似乎在他夢裡出現過,她抬起手把頭髮挽在耳後,露出修長又白皙的脖頸,少女清晰的下頜線。 她忽然轉過身看到身後不遠處的墨子言,他的嘴角輕輕上揚。 是坐在對面的攝影師看到墨總提醒白裡。白裡轉頭定睛看到墨子言,似乎不相信他此時微微上揚的笑容。 攝影師見是金主爸爸起身給墨子言打招呼:“墨總,您也在這裡啊,好巧。” 墨子言點點頭:“嗯。挺巧的。” 白裡也跟著攝像老師問候了一聲:“墨總。” 墨子言點點頭,收回眼神繼續翻看著手機。 一直到窗外的雨漸漸小下來,林柏拿著傘出現在咖啡館門口,墨子言起身離開。白裡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雨停了之後她補了妝,和攝影老師完成剩下的錄製回到酒店,酒店的大廳裡遇到從電梯裡走出的製片通知她趕緊上去換身衣服,有個晚宴。 白裡回到房間換了衣服往宴會廳走去。 宴會廳大家基本都已經落座,白裡被製片安排到主桌上,旁邊還剩著幾個空置的座位。不一會墨子言和文物局的負責人一起進來。 白裡眼見墨子言坐在自己旁邊,準備起身換個位置,製片人把她按回座位說:“你就坐在這裡。” 白裡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墨子言,腦海裡想起上次坐在墨子言旁邊替他擋酒還不領情的事情,覺得還是離墨子言選一些再次起身。 還沒挪開步子墨子言的聲音響起:“坐下!” 白裡動作半停在空中半刻說:“我去洗手間!”說完轉身離開。 放在桌上的手機鈴聲響起,墨子言的餘光掃過林凱兩個字赫然入眼。螢幕熄滅緊接著鈴聲再一次響起。墨子言抬起手按下結束通話鍵。 白裡回到桌上看到未接電話回過去。 “剛才沒有拿手機。”白裡說道。 “正在忙嗎?”林凱問道。 “已經收工了。” “明天我去接你。” “太麻煩了。明天我坐檯裡的車回,不用接我啦。”白裡小聲的說道。 “我是你男朋友,不要對男朋友要求這麼低好不好。” “我怕你忙走出來,其次我還要回臺裡交差。”白裡解釋道。 “明天我事,我也想來接你好不好?” “那好吧!” 因為離得太近,他們的對話被墨子言聽進耳朵裡,漆黑的眼眸裡不易察覺的憤怒。 酒宴正式開會,各個領導發言完畢,大家開始動筷。 如她所料一輪對金主爸爸的敬酒已經開始,坐在他旁邊的白裡自是不會被遺漏。 電視臺的同事都知道白裡出院康復剛上班,對她手裡端起來的茶杯沒有異議。華遠的同事對於白裡住院的事情略有耳聞,也沒異議。 只是到文物局領導特意來敬酒時,對白裡端起來的茶杯 頗有不滿:“我們最美麗的主持人,坐在墨總旁邊不喝酒很難說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