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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心臉色凝重：&ldo;他說什麼?&rdo;

徐放：&ldo;好像是……對不起……我真的沒法幫你……之類的話。&rdo;

掛掉電話後，談心習慣性地點了根煙，似乎這樣會讓他覺得輕鬆一些。

我問：&ldo;老爺子又做噩夢了?&rdo;

談心：&ldo;是啊，他說的夢話全都是內疚的意思，應該又是夢到了十年前的那起案子。&rdo;

我忽然有些疑惑。&ldo;老爺子明明是受到徐由的死訊打擊，為什麼噩夢的內容反而是與兒子的死亡毫無相關的另一起案件呢?&rdo;

談心聽到這句話眼前一亮，大聲喊道：&ldo;你說什麼?&rdo;

我老老實實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隨後談心開始了魔怔般地碎碎念，說：&ldo;是啊，為什麼噩夢會和實際情況無關呢……不可能沒有關係的……&rdo;

我：&ldo;或許是那起案件和徐由的死亡都讓老人有一種無力感吧。&rdo;

談心果斷搖頭：&ldo;不對!應該是其他原因……齊宣，你相不相信直覺?&rdo;

我考慮了一下。&ldo;相信。&rdo;

談心：&ldo;你仔細想想，徐青山當了一輩子刑警，難道他自己對於兒子的死因就不會感到疑惑嗎?雖然徐放告訴他徐由是意外死亡，但老人家就真的不會考慮死因了?他年輕的時候是刑警啊，調查案件早就成了他的本能!&rdo;

我恍然大悟：&ldo;本能……你的意思是，徐青山的噩夢，是他無意識下對兒子死因的判斷!或者說，這是老刑警的直覺，他覺得兒子的死和案子有關!&rdo;

談心：&ldo;十年前的案件，絕對是突破口!走，跟我去警局!&rdo;

第十二章 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陳展鴻雖然沒聽懂我倆的談話，但還是派人去檢查了一下住院養傷的&ldo;明樁&rdo;以及原本應該安置在太平間中的&ldo;暗樁&rdo;。結果令人大跌眼鏡，情報中慘遭割喉而死的保鏢屍體竟然不翼而飛，就好像真的起死回生了一樣。

由於徐放還在醫院照顧父親，所以我和談心直接找到了木南，說明來意。木南本來對談心沒什麼好臉色，不過一聽說是要調查張之遙，頓時打起精神全力配合。

她找來了所有和張之遙看似有關的死者資料。

死於圖釘殺人案的徐由，死於&ldo;互毆&rdo;的謝某和胡某，以及最後死亡的王老師。

然而無論我們如何將資料進行組合，也找不出這四個人之間的關係，他們甚至連一絲一毫的共同點都沒有。

談心：&ldo;十年前，有個女人死在密室裡，死狀悽慘無比。你再去找找資料!&rdo;

木南愣了一下，忽然有些生氣地說道：&ldo;你當警局是你家?想查什麼就查什麼?&rdo;

談心沒搭理她，專心看著死者資料。

我趕緊對木南解釋說：&ldo;這起案子很有可能和張之遙有關，相信我們。&rdo;

木南終於冷靜下來，狠狠瞪了談心一眼，然後對我輕聲說：&ldo;等我一會兒。&rdo;

不久，她就又拿來了厚厚一疊資料。

木南：&ldo;這起案子發生的時候我還不在警局，所以也不知道具體情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