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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個帥哥與名單上極抽象的名字對上號。現在她認得的也不過不二與真田而已。藤井愛與他同在榊教練組,蹲在她身邊欲言又止。
颯發誓她是真的很想無視這個奇怪的同學,但果然定力還是不夠。無奈嘆口氣,“藤井同學,你想說什麼?”
藤井似乎堆了一肚子話想抖個痛快,見颯發問,眼神一瞬間明亮起來,“林,我們是朋友吧?”
颯皺眉,是她長年在國外所以不瞭解日本的國情嗎?朋友這個詞現今如此廉價?算起來她們也不過昨天才認識說了十來句話而已。唇角勾起不置可否。看她究竟想說什麼?
“她們有沒有說什麼關於我的事?”藤井愛問得小心翼翼。
颯偏頭看她,“她們是指?”
“棲川舞和真田千秋,還有一個棲川柔,當然你可能不認識”,藤井愛絮絮叨叨的說,“她們肯定會說我不好,我沒什麼朋友,好在還有林你,總之,我知道林不會相信奇怪的謠言”,邊說邊充滿期待的看向林颯。
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為什麼覺得自己重要到值得別人說三道四?”颯純屬心直口快疑惑發問,可是她卻不明白太直接會讓人受不了,也或許是,就算明白了亦是同樣不會在意。“更何況她們壓根就沒提起你。”
藤井愛半張著嘴,不可置信的看著颯。這種感覺就好比是,蘊足了氣勢的一拳揮出去卻打到棉花上,其間種種憋屈只有當事人才能明白。昨天看颯與真田千秋、棲川舞關係不錯,藤井愛心裡就直打鼓,她與她們的恩怨有些年頭了,也在心底深深相信著,絕對會被不遺餘力的抹黑。人就是這樣,總是以為地球繞著自己轉,暗處總是躲著想趁機落井下石的甲乙丙丁。以為人性黑暗,殊不知這想法更多是自己內心的真實寫照。不過藤井愛與棲川家姐妹的矛盾,又是另一個故事了,颯自然是不知情的。
颯拍拍手站起來,離去前笑著隨意的說,“呵,藤井同學,你把自己想太重要了。”
她喚她們千秋和舞,稱呼她卻只得藤井同學,親疏遠近立現。而讓藤井愛最惱火的,是那種閒適到目中無人的態度,那幾個女人是,林颯更是,而林颯甚至連了解她都不曾,又怎麼敢有優越感如此嘲笑於她?是的,她就是恨透了她們的優越感,沾了家族的光,難道就能任意將人踩在腳下?更何況林颯也不過是個被放逐的私生女!她怎麼敢?
颯轉身離去,背影瀟灑,忽略了身後那漸漸變得惡毒的視線。她現在還不明白,很多時候,壞事的往往就是初時看起來無足輕重的跳樑小醜。
榊教練的訓練方式與其他教練略有不同,他始終相信不斷的比賽才能體現出實力,也因此,他這一組的選手,每天訓練的內容,一如既往地單一且激烈。這很容易明白,不間斷的比賽,平時難以有機會交手的天之驕子,隨便一個組合都能擺出殊死搏鬥的架勢。
“弦一郎,練習賽而已,值得這麼拼嗎?”颯託著下巴,盯著場中正激烈比賽的兩人。嗯,青學的海棠薰和山吹的千石清純。兩人打得都不輕鬆,尤其那個叫海棠的,整個人跟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大汗淋漓而且有脫力的徵兆,卻還是咬著牙左奔右突。
“每一次比賽都應該全力以赴”,真田弦一郎大概將這話當作信條,不僅如此要求自己,也用它來評判身邊所有的人。閒散的生活態度是他最不能容忍的,偏他身邊此刻站著的這個人,堪稱閒散之最。世事就是這麼奇妙。
“如果你全力以赴,這裡怕是沒幾個能受得了吧?”颯輕笑著說。她是沒見過真田打球,但偶爾還是會有些直覺的。作為立海大網球部副部長的真田弦一郎,不可能是個花架子。
颯無心的肯定讓真田表情柔和些許。虛榮心人皆有之,更何況颯還是他最近重點關注的人。壓壓帽簷掩去眼底零星笑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