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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一點點都不記得，但卻有熟悉感親切感。

小寶珠笑著撲進她懷裡，脫口就道：&ldo;你是我後娘麼？&rdo;話說完又扭頭看何秀婉，捨不得的道：&ldo;可我已經有親娘了。&rdo;

文若霞笑，笑著笑著眼睛卻紅了。

真沒想到，她這輩子，竟還能被叫一聲娘，哪怕是後娘。

她吸吸鼻子，笑道：&ldo;不，我是你乾娘。&rdo;

&ldo;乾娘？&rdo;小寶珠的小腦袋瓜還不足以懂這麼多。

文若霞抱起她，在她胖乎乎的小肉臉上親了一口，道：&ldo;對，乾娘，你是我的乾女兒。嗯……乾娘就是，會像你親娘一樣愛你的那種。&rdo;

文若霞從前就很喜歡小寶珠，眼下再看，那喜歡滿滿都快溢位來了。即便她如今跟著姜小五身份也變了，但這是在私下，何秀婉便沒做那討人嫌的多說什麼，而是湊過去捏了捏小寶珠的鼻子，故意逗文若霞開心：&ldo;小寶珠，還不趕緊叫乾娘，多叫幾聲啊，你乾娘才會賞你好東西呢！&rdo;

小寶珠就喜歡漂亮人兒，眼下親娘都這麼說了，便當真歡歡喜喜叫了好多聲乾娘。

文若霞今兒過來，的確是帶了東西來的。

抱著小寶珠進上房坐下，就把小寶珠放在腿上，吩咐丫鬟送了兩個錦盒過來。一個四四方方的，先推向何秀婉：&ldo;這裡是兩萬兩銀票，你先拿著，留作日後美人館幫助女性的開銷。&rdo;

何秀婉有些詫異：&ldo;若若，怎麼一次給這麼多？&rdo;

文若霞笑道：&ldo;你也知道的，今時不同往日，我以後怕是不能經常來了。&rdo;

這話倒是有理，何秀婉沒多想，接了。

文若霞又拿了個長形錦盒遞過去：&ldo;這個，是一套適合十歲上下小姑娘用的頭面，我早早兒就打了，給小寶珠的。&rdo;

何秀婉不由認真起來：&ldo;你還真要認小寶珠做乾女兒？&rdo;

&ldo;嗯。&rdo;文若霞的確有這個心，不過，不僅僅如此。她突然話鋒一轉道：&ldo;秀婉，你覺得皇上，他對我是真心喜歡吧？&rdo;

何秀婉認真想了想，道：&ldo;這麼久以來，他身邊都只有一個你，而你又是他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人。若若，你聽我的，不然還是找大夫好好看看，你為什麼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身孕吧？&rdo;

不用看，為什麼沒有身孕，因為她從來就沒想過生。

但文若霞卻含笑點頭，應了下來。又道：&ldo;你說得對，這麼久以來，他身邊都只有一個我，我又是他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人。且他眼下還對我有了愧疚，只要我乖乖的不吵不鬧，那麼他應該一輩子都會念著我的好。&rdo;

這話聽起來怪怪的，但何秀婉又想不出哪裡怪，便只能順著字面意思安慰道：&ldo;是，你呀，別多想，他的確是喜歡你的。&rdo;

的確。

眼下，他只有她，他愧對她，他也的確喜歡她。

那麼在這種時候，若是她永遠的不在了，想來他能記得很久？賭一把吧，也只能如此了，她實在有些膩了，熬到現在，已經熬去了她所有的耐心。不管結果如何，她也只有賭一把了。

搖搖頭，把這心思搖出腦海，文若霞道：&ldo;方才在前面，我瞧著小如滿面春風的，怎麼，她遇到什麼好事兒了？&rdo;

何秀婉見她面色又恢復如常了，便沒再多想，笑著道：&ldo;是啊，之前不是送了她和小寶珠去鄉下，結果她在鄉下看上了個人，等百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