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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說:“對呀,現在還都是咱們的猜測,你彆著急,咱們慢慢查就是了。”許念洩氣,還慢慢查?到她死的那天都不一定能查出來呢,也不知道許家的仇還能不能報了。想到這兒她不禁眼圈兒有點兒紅。
隱之安慰她,“你別傷心,咱們雖然比不上官府,但江湖朋友還是不少,訊息肯定是能打聽到的。”雖然他們都不知道許念跟劉顯有什麼仇,但這個忙是無論如何都幫定了。
許念吸了吸鼻子,委屈地小聲問鄺淵:“您有主意,那您說怎麼辦吧!”
“這事兒不能靠官家……還得靠太子。”邢仲庭突然說話,屋裡四雙眼睛頓時齊刷刷地望向他。
他接著說道,“太子跟官家不一樣。他沒有這份仁心顧及前朝的破事兒,再說官家尚且在位,他也不敢樹立太過仁德的名聲。太子任開封府尹已有三年,雖說只是掛職,但還是要管事兒的,特別是手下還有個少尹聶平聶大人。”
說到聶大人,屋裡的人都肅然起敬。許念急急問道:“是不是那個斷案如神、棒打陳國舅的聶大人?”
邢仲庭點點頭道:“正是他!聶大人不僅斷案如神,還剛正不阿,年輕時候屢次進諫讓官家下不來臺,但官家不生氣,還令他輔佐太子,任開封少尹。這些年找他伸冤的百姓數不勝數。”
許念眼睛先是興奮地亮了亮,而後又暗了下去。“我知道聶大人厲害,我還偷著看過他的話本呢!可是……官家有心縱容,聶大人和太子再厲害也無濟於事啊,這麼多年劉顯乾的壞事兒還少嗎,也沒見他們出來管管嘛……”
邢仲庭覺得許念噘著嘴嘟噥的樣子太可愛,忍不住拍拍她的頭,“太子是想要做一代明君的,遲早都要除了劉顯這個禍害。聶大人那兒應當也有案子,只不過都被官家壓下來了,這次的事情不小,要是能告到開封府去,新賬舊賬一起算,絕不可能善了。”
許念這下高興了,兩隻眼睛亮晶晶的望著邢仲庭,“邢伯伯你知道這麼多,那你肯定是已經有線索了?”
邢仲庭笑笑,“四年前官家四十壽誕,劉顯進貢了一枚幾十斤重的龍紋血玉,據說是從西域大價錢買進來的。這玉是走的船運到東京,押送的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漕運幫,這不是很奇怪麼?”
隱之猛地一拍手,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這個漕運幫一定有玄機!您說在哪兒,我們去探上一探!”
作者有話要說: 邢仲庭:(笑眯眯)念之小娘子,你許了人家麼?你看我家大郎怎麼樣?雖然是姐弟戀……
林決:雖然我沒出場,但是許念已經是我的了。老人家您要不換個人?
邢仲庭:(轉身)惠之小娘子,你看我家大郎怎麼樣……誒!別走呀……
許念:(無視以上兩人)又到了許念小課堂的時間了!文中“路”相當於現在的省,“府”類似於於省會首都之類的城市,府下面是“州”,就是普通城市啦,州下面還有縣村兒什麼的。這麼說大家明白了嗎?不明白也沒關係,反正都是作者在瞎扯<( ̄︶ ̄)>
☆、水匪
前兩日剛下過一場雨,滾滾的江水上泛著藹藹的霧氣,看著像極了冒著熱氣兒的火鍋。忙忙碌碌的人群和水面上來來往往的船在這霧氣裡若隱若現。
一艘小二層的船舫收了帆,正緩緩駛出碼頭,船頭的甲板上站著一個人,正扒著欄杆向碼頭揮著手。
“師父~~您要保重~~二師兄~~惠之~~等著我~~著我~~我~~”
如果忽略那人手裡拿的油紙包,這跌宕起伏、纏綿悱惻的語調還是十分情真意切的。碼頭上的惠之果真感動得涕淚橫流,嚶嚶嚶的哭個不停。
“師姐~~你走就算了,怎麼把大師兄也帶走了呢!”
船上的際之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