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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錢你還回去,媽寧願去死也不稀罕用這昧著良心掙來的錢救命!」
江春也哭了, 長久的壓抑和重擔讓她脆弱的內心不堪重負,母親一席話就是最後壓死她的那根稻草。
江春徹底崩潰了, 扯著嗓子沖一臉病態的母親大喊:「命都快沒了!您還管什麼良心?」
「我也想乾乾淨淨地掙錢,可我沒有時間了,媽……」
她聲淚俱下, 病房裡的爭吵很快引來了護士和醫生。
江春的母親真的暈倒了, 陸恩淮幫著大夫把人扶到了床上,面色蠟白,似有幾分歉疚。
病房門口,叫了醫生過來的海悅杵在那裡, 看著病房裡亂七八糟的場面,心裡也是五味陳雜。
江春最終答應了作證,也答應了把那二十萬還給賈文正。
陸恩淮和海悅離開的時候,江媽媽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了,只是病房裡依舊濃罩著悲痛。因為江春又將為母親的手術費犯愁了,就好像前一秒看見的希望,轉瞬消失掉了。
留給她的,是無盡的絕望。
回公司的路上,陸恩淮一直沉默著。
海悅坐在他身邊,也擰著眉,連餘光都不肯給陸恩淮。她覺得陸恩淮這個人的心肯定是鐵做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和賈文正那種人似乎也沒什麼兩樣。
可很快海悅便被打臉了。
因為陸恩淮回到公司後去找了陸恩傑,找陸恩傑借了二十萬。
陸恩淮是個新人,他至今還未正式出道,存款也就十來萬。他找陸恩傑借了二十萬,再把自己的全部存款拿出來,全部轉入一張儲蓄卡,讓海悅替他跑一趟,交給江春。
江媽媽的手術費要二十萬,可是術後恢復以及營養也得跟上,所以二十萬肯定是不夠的。
多出的那十幾萬給江春,以備不時之需。
這是陸恩淮的原話。
海悅當時驚得差點把下巴掉到地上,片刻後才深吸了一口氣,上去重重地拍了一下陸恩淮的肩膀,一臉真誠道:「陸恩淮,對不起啊,我為我對你的錯誤認知以及在心底對你的過分辱罵而道歉。」
「你是個好人,真真正正的大好人!」
陸恩淮:「……」
難得的,男人臉紅了,被海悅誇的。
蘇嬋和鄭文晉沒能從會所那邊要到包房裡的監控。
老闆聲稱包房裡沒有裝監控,還帶著蘇嬋和鄭文晉去包房裡勘查過。
鄭文晉覺得是向婉音多慮了,或是病急亂投醫。
蘇嬋卻選擇相信向婉音。
忙碌了兩天一夜,網上的局面暫時控制下來了,江春這邊也答應作證,向婉音決定明天一早,自己親自跑一趟會所。
會所的包房裡一定有監控,她肯定。
凌晨一點多,向婉音身心俱疲地回到了明桂園。
客廳裡亮著燈,晏欽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腰上搭著一條薄毯。
許是聽到了玄關處的動靜,男人睜開了眼,睡眼朦朧地坐起身,往玄關那邊看去。
他之前就給向婉音打過電話,確定她今晚會回來,便點了豐盛的外賣,等她回來吃晚飯的。
結果這一等,就等到了現在。
向婉音是回來了,桌上的晚餐也涼透了。
女人看了眼桌上豐盛的餐品,愣了大概兩秒鐘,她問晏欽:「你還沒吃晚飯?」
「想等你的。」晏欽頗為無奈地笑了笑,「沒想到你回來這麼晚。」
話落,他上前一步,伸手將向婉音攬入了懷中,另一隻大手替她理了理被風吹亂的耳發。
耳發整理好後,晏欽並沒有退開,而是微微俯下身,將唇瓣遞到了向婉音的耳畔,低啞卻真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