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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掐進掌心裡微微刺痛,向婉音蹙緊眉頭,大腦正告訴運轉著。
她的包落在外面沙發上了,身邊什麼都沒有,也沒有辦法打電話向蘇嬋求助。
且賈文正的意思很明確,他要親自送她回家。
向婉音很清楚,她今晚要是以現在的狀態落到了賈文正的手裡,等待她的將是什麼。
她甚至都沒機會報警。事後再報警,意義也不大了,藥效過了,警方什麼都差不多,大家只會當她是自願的,討不到半點好處,還可能再把她和顧明澤離婚的那件事情扒出來,再受一次全網的辱罵。
思考了好一陣,向婉音也沒能得出最優解。
而這時,門外等候的賈文正已經開始催促了:「向總,你該不會在裡面暈倒了吧?」
「我數三聲,你要是還沒出來,我可就破門進去了。」
包房洗手間的門並非堅不可摧,向婉音知道,她沒有辦法躲在洗手間裡等待莫須有的救援。
她甚至都沒辦法和外界聯絡,所以向婉音只能想辦法自救。
賈文正開始數數的那一刻,向婉音開門出去了。
她兩頰浮起可疑的紅暈,意識已經有些不清了,看人都有重影。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裝得很清醒,從容地笑:「賈導有心了,我沒事。」
話落,她瞥見了賈文正手上拎著的屬於她的包,「謝謝賈導幫我拿包。」
向婉音伸手,想把自己的包拿回來。這樣她或許能找機會從包裡掏出手機報個警。
報警是簡單快捷的辦法,比求助蘇嬋更有效。
可賈文正也不是傻的,在向婉音伸手過來要包的時候,他避開了,「向總醉了,包還是我幫你拿著吧,省得明天醒了發現自己掉東西了。」
向婉音臉上的笑意僵住,收回手後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心。
凌晨一點十分,賈文正帶著向婉音走出會所大門時,雨早就停了。
向婉音已經撐到極限了,已經連話都說不清了,幾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就在向婉音即將被賈文正帶上車時,一輛黑色大g碰巧在路邊靠停。
「婉音姐?」駕駛座下來一個年輕俊美的男人,扯著嗓門喊了一聲。
在這寂靜的夜晚,男人的聲音格外響亮,輕易就能聽清。
意識已經不清的向婉音半靠在賈文正懷中,強撐著眼簾,往聲源處看去。
「晏欽?」她不確定來人是不是晏欽,只是覺得聲音有點像。
但只要來的是她公司裡的人,今晚便算是得救了。
所以向婉音狠狠咬了自己的下唇,以深刻強烈的痛感刺激自己混沌的大腦,她用盡全力掙開了賈文正的桎梏,往前沖了兩步,一陣頭暈目眩,眼看著就要摔了。
迎面過來的晏欽見勢,急忙邁開長腿跑了幾步,終究是接住了搖搖欲墜的女人。
「婉音姐!」晏欽聞到她身上濃鬱的酒氣,不自覺皺起了眉頭。
再看不遠處那個戴著眼鏡,一副斯文敗類模樣的中年男人,晏欽怒火中燒。
被他摟在懷裡的向婉音終於鬆了一口氣,一手暗暗揪住了晏欽的衣角,窩在他懷中小聲道:「我被下藥了……送我去醫院。」
結果晏欽聽了向婉音的話,卻是先把她抱回車上,又下車來。
不遠處還立在自己車前的賈文正眯著眼,手裡還拿著向婉音的包。
他知道自己今晚的計謀又落空了,心裡將迎面過來的男人罵了個狗血淋頭,但面上卻絲毫不顯。
且賈文正以為,晏欽是來找他要向婉音的包的。
他給他便是了,反正計劃落空,今晚這事也只能這麼算了。
沒想那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