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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兩千億。”
洛南初唇瓣乾澀，舔了舔唇間，她抬起頭，琥珀色的瞳孔映著舒衍的身影。“我手頭有一半，剩下的我給你想辦法，殺洛景一這件事，沒得商量。”
舒衍皺眉，有些不理解她。“你怕什麼？”
隨後，她靠近洛南初，清純的眼中卻閃過一絲戾氣，跟她穿的白裙子格格不入。
“洛景一回來，你跟傅靳庭還有得玩嗎？”
洛南初低聲。“那是我的事。”
話落，兩條訊息延時的提示音滴滴響起，她低頭看向電腦螢幕，S先生的兩條訊息，無疑不是給了洛南初一條選擇。
後山人煙稀少，荒廢地帶，洛南初不擔心這裡會有人，明擺著把電腦推到舒衍面前，細長的眉輕挑。“生意不是來了？”
舒衍不死心。“可我已經收了那人的錢了！”
她有些煩了，忍著火氣。“那就退。”
“……”
舒衍缺錢，洛南初知道，先前自己接的任務，報酬的錢一半留給自己，剩下的都給她。
帶著舒衍走出後山，洛南初意識到自己剛才得語氣有些衝，輕聲哄著她。“我不是怕，而是那個交易太危險了，划算不來，櫻鳶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離洛景一身邊，你不是也知道嗎？”
洛南初嘆了口氣。“況且，洛景一死了，櫻鳶第一個懷疑的人一定是我。”
舒衍不說話，過了很久，她挽上洛南初的手臂。“我是怕她一回來，你得傅靳庭心就跑到她身上去了。”
“到時候，你結婚的時候沒有新郎，怎麼辦？”
洛南初摸了摸她的頭，“舒衍，你擔心得多餘了。”
“萬一呢？”
“沒有萬一。”
舒衍冷哼一聲。“你什麼時間這麼有信心了？”以往在傅靳庭的事情上，她總是畏畏縮縮，今晚，倒是反常。
洛南初停下腳步，牽著舒衍的手收緊。“因為，我不打算跟他結婚了。”
一語激起千層浪，舒衍震驚的看著她，第一次，她從洛南初口中聽到她不想跟傅靳庭結婚了，簡直是像做夢一樣。
夢幻的不現實。
舒衍一副懷疑人生的模樣。“我剛才是不是幻聽了？”
洛南初黑著張臉，“沒有。”
“啊，那就是你被ufo抓走了，現在站在我面前的不是洛南初，是個外星人。”
“……”
洛南南初對傅靳庭的喜歡，整個京城沒有一個人不知道，死纏爛打，一心載在他身上，見了黃河心不死，撞了南牆不回頭。
要是說有一天，洛南初不喜歡傅靳庭了，恐怕是世界末日。
舒衍沒有相信她，只當她是跟傅靳庭鬧彆扭了。
洛南初沒動，站在原地，今晚的月光透亮，照在她的身上，她露出認真的神情，像是真的決定了一件事情。
她叫住舒衍。“我說真的，沒開玩笑。”
舒衍：……
舒衍反應過來，激動的按住她的肩膀，眼中付出水霧，眼淚下一秒就要掉下來。
“我明天去山上拜一拜！看看是哪座菩薩顯靈，讓你回頭是岸，放下戀愛腦，立地成佛。”
洛南初被她逗笑，笑著踹了她一腳，接著她的話。“那我明天陪你一起去看哪個菩薩顯靈？”
舒衍點頭。“成啊，咱給它給燒幾柱香。”
這時候，洛南初只當是一個玩笑話，直到後來的某一天，她意外得知，深山處的靈隱寺上，有一座佛，名號牟尼，常年只受一人供奉。
洛南初換好衣服，拿好車鑰匙離開賽車場。
坐在車裡，舒衍側過身看她，知道她現在不像是開玩笑，而是動了真格
